林微夏弄好刺后,立刻關(guān)心外面的情況,她想出去幫忙。然而班盛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一道冷冽又過分理智的聲音從發(fā)頂傳來:
“在深高,得學(xué)會習(xí)慣。以及,你越幫她,他們越興奮?!?/p>
班盛說這句話的語氣像極了一個旁觀已久冷酷的局外人,不知道為什么,林微夏將那天的臺風(fēng)過境時叼著煙狠戾著一張臉打人的班盛聯(lián)系到一起,先前積攢的好感dàng然全失。
林微夏睜眼看他,一字一句地說:“是嗎?看著別人受折磨,你跟那些人有什么區(qū)別?”
聲控?zé)粼谶@一刻亮了起來,讓林微夏得以看清班盛臉上的表情,燈光將他棱角分明的臉點(diǎn)亮,頃刻間,他眉宇間摻了凌厲和濃重的煞氣,臉色一閃而過y郁之色。
燈光再次暗了下來,林微夏不知道什么表情,只知道班盛死死地在盯著她,那眼神,似乎要將她碾碎。
須臾,走廊傳來李笙然清脆有力的聲音,她十分不滿:“鄭照行,你們這群人在gān嘛?我是叫我同桌來幫忙的!”
林微夏舒了一口氣,忽然,襯衫衣領(lǐng)被人一扯,兩人的距離再次拉近,她被迫仰頭看他。
班盛不知道什么時候從身上扯下一枚naa的徽章,低下脖頸,眼睛對著她,手別開徽章背面的別針,熟練地把別針將領(lǐng)口松開的襯衫穿過去。骨節(jié)分明的指尖不經(jīng)意剮蹭到她xiong前的肌膚,粗糲中帶著冰涼。
林微夏戰(zhàn)栗了一下,又無處可躲,看著他,呼吸加重,額頭已經(jīng)出了一層薄汗,空氣中有什么在噼里啪啦作響,燈光明明滅滅,他的臉陷在y影里。
徽章牢牢穿好后,班盛湊前低頭,距離無限拉近,險些碰到鼻尖,開口:
“沒區(qū)別,所以你得習(xí)慣我時不時地找上門。”
信封
班盛給她固定好衣服后,人直接出去了。
林微夏等了一會兒,往露臺的方向走,在一群打鬧和洋洋自得的男生們中,彎腰將摔倒在地上的那名女生扶了起來。
林微夏把女生扶下樓的時候,別墅大廳內(nèi)燈火亮如白晝,a生對此視而不見,態(tài)度漠然,依然有說有笑地湊在一起玩游戲。
“你叫什么名字?”林微夏溫聲問道。
女生的頭更低了,劉海垂下來,搖了搖頭。沒什么好說的,反正說了也沒人記得。
林微夏也沒勉qiáng她,只聽到她很小聲地擤了一下鼻子。林微夏把她扶到大門口的時候,正愁著要怎么帶她下山。
李笙然匆匆跑下來,微喘著氣說道:“我讓司機(jī)送你們回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