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鶴青沒有想到沉宜大膽到這個地步,他雙手稍稍托起壓在臉上的臀肉,這卻讓沉宜誤解他不愿意。
半蹲的姿勢本就考驗雙腿的支撐力,沉宜又不敢真的坐在他的臉上,兩條腿打著顫,側(cè)身單手扶住躺椅:“…你答應(yīng)我了……”
雖然手段有點不光彩,但也算是讓陳鶴青給她口了,就算此時被拒絕,她也心滿意足了,在沒有被徹底拒絕前,她還是想再爭取一番。
溫?zé)岬暮粑粩嗟貒娫趕hi潤的私處,他沒有馬上就做出回應(yīng),等待答案的每一分每一秒對她來說都是煎熬,時間仿佛被拉長,她的心也慢慢沉了下去。
陳鶴青拍了拍沉宜的屁股:“先站起來?!?/p>
“哦?!彼磺椴辉傅仄鹕恚酒饋淼臅r候還故意磨蹭了兩下。
他一把牽過她的手將她拽到自己的身前,她側(cè)身坐在他的大腿上,失望的神情溢于言表,他好笑地問道:“就這么不開心?”
“明知故問。”她的視線落在他的鼻尖,回想剛剛身體的快感,她不免咽了咽口水,心里癢癢的。
“你不是一向講究公平么?!标慂Q青抓住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指尖:“如果今天我為你這么做了,那你什么時候禮尚往來地幫我?!?/p>
沉宜一向很愛護(hù)自己的雙手,除了會定期給自己的臉做醫(yī)美,對手的保養(yǎng)也沒有拉下,一雙手養(yǎng)得又白又嫩。
她本來就排斥給別人口,聽到陳鶴青的話猶豫了一秒,心一橫說道:“你今天幫我口,我……下次一定幫你……”
下次,下次是哪一次,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說。
她現(xiàn)在只想先把大餅給陳鶴青畫好,至于能不能兌現(xiàn)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沉宜心里那點小九九,陳鶴青看得明明白白,他毫不留情地戳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拖字訣在我這里行不通。”
陳鶴青其實對于給沉宜口交并沒有什么抵觸的情緒,他不像她會賦予這件事特殊的含義,對他而言這只不過是xingjiao的某一種方式。
但作為一名合格的商人,談判為自己獲得更多的利益是本能,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居然會對口交這樣的事情和沉宜討價還價。
日常在談判桌上,分分鐘幾百萬、幾千萬的項目合同,如今卻是在一把小小的躺椅上談?wù)摽诓豢谶@樣的小事。
荒誕感拉滿。
沉宜被戳到痛腳,立即炸毛:“你就這么看我的?不相信我,那你干嘛還要和我做,大不了就散伙。”
作勢就要起身離開,用虛張聲勢掩蓋自己的心虛。
“我只是想提醒你盡快兌現(xiàn)。”陳鶴青摟住她的腰,將她牢牢鎖在自己的懷里,淡定地說道:“不過,如果你愿意以方胤博未婚妻或者妻子的身份幫我口,那我也不介意?!?/p>
話里暗示,不管時間拖再久,哪怕她的身份有所改變,只要他想要她兌現(xiàn)承諾,那就一定有辦法達(dá)成。
沉宜瞳孔微微放大,結(jié)結(jié)巴巴:“你你你……”
“嗯?”他耐心地等待她完整地表達(dá)。
“你這個人怎么這樣!”她有種被餓狼盯上的錯覺,游戲的終止鍵從來都不在她的手上。
陳鶴青這個人怎么能這么毫無負(fù)擔(dān)地介入她和方胤博,在她每次因為和陳鶴青touqing而對方胤博無比內(nèi)疚的時候,他總是云淡風(fēng)輕,絲毫不覺得有什么不對。
和他相比,她在某種程度上還不算那么泯滅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