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薄景硯徹底黑了臉,抄起爐子上滾沸的漿糊朝我潑來。
“事到如今還死不悔改威脅別人!家里什么情況你不知道嗎?”
“你個沒父沒母的孤女能拿什么賠?是拿你這身賤肉繼續(xù)去賣給我戴綠帽嗎?!”
我慘叫一聲,皮肉頓時燙得劇痛鉆心,血泡肉眼可見地鼓起。
周圍的嗤笑聲像利刃,扎進(jìn)我千瘡百孔的心,撕碎我最后一點尊嚴(yán)。
再也受不了,我頂著渾身血肉模糊的傷,淚流滿面地質(zhì)問他。
“薄景硯,耍我很好玩嗎?你到底要裝到什么時候?你根本沒欠債!那個所謂患血癌的兒子也是假的!”
“為什么!你要對我這么狠心?”
謊言戳破,我原以為他會心虛、慌張、解釋。
可他臉上只有冰冷的厭惡與嘲弄。
“你果然早知道我的身份,處心積慮接近我就是為了騙錢!敢傍老男人給我扣綠帽,就別指望我對你有一絲憐憫!”
他掏出手機(jī)甩在我面前,屏幕上是兩張刺眼的照片。
一張是我坐進(jìn)黑色豪車的側(cè)影,另一張是我挽著白發(fā)老者走進(jìn)酒店。
我一看,只覺得荒謬。
“那是我爺爺!他來找我回家的!”
“薄景硯,你這么對我,你會后悔的!”
林若微聽后哈哈笑出聲,嘲諷道。
“夏清河,你賣得腦子都壞了?那是a國首富的車!他可一直都宣稱沒有孩子!他是你爺爺?不如說我是你爺爺!”
“景硯,這種拜金女滿口謊話,該讓她嘗嘗騙人的代價!”
薄景硯眼神陰鷙,微微頷首。
我被粗暴地吊在屋頂?shù)匿摻铊F鉤上,繩索深深勒進(jìn)皮肉。
竹篾一下下抽在皮開肉綻的傷口上,直到我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