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砰」地合上,將我徹底隔絕在門外。
大師裝模作樣先后拿出搖鈴,蒲團(tuán),和無根水。
看到標(biāo)簽上硫酸兩個字,我忍不住輕輕笑起來。
這蘇昭昭真當(dāng)我們苗疆人,都是瞎子,連中文都看不明白。
用硫酸騙我是無根水……
等硫酸溶解了我全身的尸骨,她便和這個冒牌大師串通,說我霉運(yùn)加身無法去除,被這無根水活活燒死,罪有余辜。
真是好毒的計(jì)謀啊……
大師指了指蒲團(tuán),對著我,高聲呵斥:「還不跪下!」
我沒理他,只抬頭撇了一眼。
二樓發(fā)出哐當(dāng)?shù)年P(guān)窗戶聲。
隨即便傳來蘇昭昭和周明懷嬉笑打鬧的追逐聲。
我妹被重卡碾壓了一次又一次時(shí),這兩個賤人大概也笑得如此歡暢吧。
見我愣在原地,沒有動作。
大師等的不耐煩,當(dāng)即朝我甩了一拂塵:「孽畜!還不聽命!」
我一把揪住拂塵,陰森森地看向他:「孽畜!你喊誰?」
話落,我袖口的蟲子噌地跳進(jìn)他的眼里。
嘎吱嘎吱啃咬起來。
他張大嘴,來不及痛呼,便被我又塞了一把蠱蟲。
05
那些小可愛從他的喉嚨順著腸道蜿蜒而下。
大師的身體,皮肉和渾身的血液,像被戳破的氣球,肉眼可見地憋了下去。
等我上樓時(shí),院子里只剩下一件被血浸透的道袍。
周明懷打開門,指了指浴室,嫌惡地開了口:「先進(jìn)去洗洗……一身的灰,臟死了!」
我從善如流。
畢竟剛才那位大師的血肉有一丁丁濺到我身上。
的確臟!
我穿好衣物,包著頭發(fā)走出來時(shí),剛好蘇昭昭也拿著吹風(fēng)機(jī)走了出來。
看見我完好無損,她皺眉低聲罵了一句,轉(zhuǎn)瞬便對著明哥撒嬌:
「明哥,聽說嫂子心靈手巧,讓她給我吹個發(fā)型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