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人人都知道,我是秦雨薇最忠實的舔狗。
青梅竹馬二十年,我從幼兒園一直舔到大學,毫無尊嚴。
她翹課,我捏著嗓子替她答到。
她掛科,我通宵幫她做小抄。
她跟黃毛約會,我跟在身后給她拎包撐傘。
她失戀鬧自殺,我捅自己幾十刀哄她笑。
所有人都說舔狗不得好死。
直到大二這年,她愛得死去活來的黃毛迷上了中文系系花。
我冒雨接到電話,去酒店給她和黃毛送岡本。
房門口,秦雨薇滿身吻痕,隨手甩來一張房卡:
“系花中了藥,就在隔壁!你去毀了她,拍點精彩照片!”
“星野有純女情節(jié),最討厭水性楊花的女生,只要她臟了,星野就是我的了!”
我徹底心死,接過房卡走進隔壁。
秦雨薇卻崩潰了。
……
秦雨薇狠狠摁著我的肩膀,胸前吻痕刺得我眼睛生疼。
“你只要把她毀了,拍幾張曖昧照片就行!”
她警惕地掃了眼虛掩的房門,聲音壓得更低。
“管好你的下半身,別真按捺不住親自上陣啊!”
“事成之后,本小姐賞臉陪你吃頓飯。”
她揚起下巴,仿佛這是至高無上的恩賜。
我摩挲著冰涼的房卡,胃里突然翻涌起一陣惡心。
我跟秦雨薇青梅竹馬。
所有人都知道,從幼兒園到大學,我像條忠犬般追在她身后。
可現(xiàn)在,她滿心滿眼都是那個叫林星野的黃毛。
林星野不是我們學校的。
他中專輟學,在我們學校外開了一家美發(fā)店。
秦雨薇只是去剪了一次頭發(fā),回來就魔怔了。
不僅把及腰長發(fā)燙成爆炸頭,還一口氣往卡里充了三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