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夜,傅西沉單膝跪地,夏瑩瑩卻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戴著厚重的娃娃頭套,手里拿著一沓傳單,正好撞見。
“帥哥!”我湊過去,“七夕鴛鴦鍋,只要九十九!”
他沉默片刻,接過我手里的傳單,把那顆鴿子蛋塞進(jìn)我手心。
“跟我走?!?/p>
十分鐘后,我被他的人塞進(jìn)民政局,腦子還是懵的。
“瘋了吧!這是綁架!我要報(bào)警!”
他沒說話,手機(jī)震了一下,我的賬戶到賬十萬。
“零花錢?!?/p>
我有點(diǎn)懵,手機(jī)又震了一下,一百萬躺在我賬戶里。
“彩禮。”
他盯著我,“夠不夠?”
我立刻抱住他的大腿,“夠!老公!誰反悔誰是狗!”
就這樣,我成了傅太太。
婚后生活像是精準(zhǔn)的kpi考核。
他每個月按時(shí)給錢,從不過問我怎么花。
夫妻生活也很規(guī)律,一周一次,他從不遲到,也從不多待。
完事就走,話都懶得多說一句。
我在太太圈里簡直成了別人眼中的人生贏家。
直到那天晚上,他照例完事去洗澡。
扔在床上的手機(jī)響了,我隨手接起來。
“西沉,我回來了?!?/p>
電話那頭,是夏瑩瑩的聲音。
傅西沉裹著浴巾沖出來,一把奪過手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