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起酒杯,將杯中香檳一飲而盡。
一杯又一杯,直到胃痛的受不了,開車去了最近的醫(yī)院。
急診室的走廊慘白得晃眼。
我佝僂著背找醫(yī)生,卻撞見傅西沉的助理從我面前跑過。
我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病房門口。
病房內(nèi)傅西沉正坐在床邊,一勺一勺給夏瑩瑩喂粥。
夏瑩瑩不知說了句什么,嬌嗔著推了一下他的手臂。
碗一歪,滾燙的粥全灑在了傅西沉的手背上。
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反而抽了紙巾,緊張地去擦夏瑩瑩的嘴角。
“有沒有嚇到?”
我捂著還在一陣陣抽痛的胃,悄無聲息地轉身離開。
掛號,繳費,輸液。
旁邊床陪護的阿姨大概是看我一個人,忍不住問。
“姑娘,你老公呢?”
我扯出一個笑,“忙呢?!?/p>
第二天,傅西沉回到別墅。
看見我手背上還沒取下的滯留針,眉心微蹙。
“怎么了?”
我把袖子拉下,蓋住那片青紫,“沒事,低血糖,去醫(yī)院掛了瓶葡萄糖?!?/p>
他嗯了一聲,再沒多問。
從錢包里抽出一張黑卡遞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