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極為認真地說道:“現(xiàn)在,梁小沫雖然恨我入骨,卻是最好的結(jié)果。起碼,梁偉頤沒把我當成死敵,甚至還會成為我們的盟友?!?/p>
“哼!”
梁玉茹冷哼一聲,但是口氣也是緩了下來:“我不是不知道這里面的道理,就是平白惹上這么一個亂子,我覺得心里不舒服。主要是對你來說確實是一個大麻煩!”
我說道:“是啊,心里不舒服,講真的這事兒,比吃了蒼蠅還要惡心!”
“那你還接這個生意?!绷河袢阏f道。
我搖頭道:“我現(xiàn)在頭疼的不是梁家的這趟生意。而是這個所謂的消失了不知道多少年頭的命顏女,我上哪兒去破命?”
梁玉茹說道:“我總覺得這個梁偉頤不簡單。他說能行的事情,估計就有把握??上?,我們不知道他的底細。”
“等到曉天樓的人出現(xiàn),梁偉頤的底細自然會露出來,如果只是用他現(xiàn)在表面的這些,也是平不了曉天樓的事情。但是,話雖然如此,我打心眼里不希望曉天樓的人露面兒?!?/p>
我話鋒一轉(zhuǎn)道:“對了,你怎么把這個小妮子給帶來了,肖老板應(yīng)該知道在我們身邊不會太安全吧?”
看著好一臉好奇發(fā)生了什么的肖筱,有些好奇地問道。
“肖老板最近也是遇到了一些麻煩需要處理,但是也是害怕對頭會對自己的兒女下手,肖景讓強哥帶走了,肖筱就讓我來了過來?!绷河袢阋彩墙忉屃似饋怼?/p>
“看來遇到的麻煩不小,不需要我們的幫忙?”能讓一個老板如此的小心,這次的對手也是有幾分的棘手,所以我就多問了一句,畢竟肖輟和強哥也是不小的交情。
“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有空去管別人!而且這是生意場上的事情,你一個術(shù)士也幫不上忙,保護人還可以,剩下的事情你也插不上手?!绷河袢銚u搖頭說道。
“也對,不過既然已經(jīng)交到我們手里面,自然是會好好的護著,不會出什么岔子。”
梁玉茹也沒有說錯,生意上的事情我是幫不上忙,也不好去請梁偉頤幫忙,這樣又要欠下梁偉頤不少的人情。
按我心里的想法,就連觀海琴最后那番話都希望是恐嚇才好。
如果曉天樓真的來了,我欠梁家的人情可能就會越來越大。
術(shù)士最怕的就是欠人情債,這種事情就和佛家所說的因果一樣,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爆發(fā)出來。
可是,世上的事情就是這樣非要不如人所愿,越是不想要曉天樓來,來得就是越快。
我在房間里面翻看著陰陽九殺,也就安靜看了一天,連一個大概都沒看完,就收到了一張請?zhí)?,說是要請我赴宴,后面的署名卻是曉天樓。
梁玉茹拿著請?zhí)?,火冒三丈:“這是請人赴宴的口氣嗎?什么叫‘請當面解釋’?這明明就是鴻門宴!”
我擺手道:“是禍躲不過。去了再說!而且當初的項羽擺鴻門宴是因為他是演習當中最厲害了,我可不認為這個曉天樓的人能直接拿下我?!?/p>
我通知梁偉頤和紀長騰之后,馬上趕到了對方約定的酒店。
我剛一進門,就覺得屋里氣氛一凝,站在屋里的十多個黑衣人雖然沒有露出明顯的敵意,但是氣息已經(jīng)完全鎖定在了我的身上。
整間屋子唯一坐著的中年人慢條斯理地抬起頭來:“你就是李天生?說吧!把你怎么謀殺曉天樓覓寶者、怎么搶奪曉天樓寶物的事情都說出來,本座或許會網(wǎng)開一面,給你個痛快?!?/p>
我還沒有開口,紀長騰已經(jīng)冷笑道:“好大的口氣!除了官方,竟然還有人敢把自己當成執(zhí)法者。你們是想公然造反不成?”
那人哈哈笑道:“官方?你們在講江湖的地方跟我講官方?李天生,你不會來之前已經(jīng)報警了吧?那我真要佩服一下把你教出來的師父了?!?/p>
紀長騰抬手把自己的證件扔在了桌子上:“我是特殊小組組長紀長騰。李天生是高級顧問。你說,我有沒有資格跟你講官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