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閑聊就到此為止,我們必須完成最后一步,然后你就會成為一名卡牌師。”獄靈道。
“是什么?”柳平問。
“我現(xiàn)在就開始為你召喚侍從神?!豹z靈道。
“侍從神?”
“對,也叫侍神——侍神天生具備奴役眾生的能力,會幫助你把臣服者制成卡牌。”
“……我還以為侍神是一種神靈?!?/p>
“不,卡牌師才是備選神靈,因為卡牌師得到了眾神與規(guī)則的承認(rèn),已經(jīng)脫離了普羅大眾的階層——只不過極少有卡牌師能真正登上神位?!?/p>
獄靈說著,從虛空抽出一本黑色封皮的書。
“來吧,說出你的條件,我將為你召喚幾位侍神前來,你們將互相挑選。”
“我要說出自己對侍神的一些前置要求?”柳平問。
“對,選擇侍神是很重要的事,當(dāng)你成長,侍神也會跟著成長,所以請慎重?!?/p>
柳平沉吟半晌道:“在這之前,我想知道侍神是什么樣的存在。”
獄靈道:“我只能給你做最基本的解釋:”
“一部分侍神來自于有此天賦的存在,他們或許曾經(jīng)是極其特殊的眾生,或許曾是舊日的神魔,或許是古老的靈,也可能是一些連我也不知道來歷的未知存在——”
“這些存在都已經(jīng)死了,而且它們各有缺陷,因此就無法獲得卡牌師的資格,唯有成為侍神才可以重新走上變強(qiáng)的路?!?/p>
“開始吧,說出你對侍神的要求,我將為你挑選幾位前來?!?/p>
柳平想了一會兒,說道:“我要那些原本最不甘心成為侍神的存在們前來?!?/p>
獄靈靜靜看著他,問:“為什么要設(shè)置一個這樣的條件?”
柳平道:“不甘心是一種寶貴的氣質(zhì),特別是在死亡之后、成為侍神之后依然不甘心——”
“這種氣質(zhì)證明了它的主人原本是多么出色,如此出色的家伙才可以勉強(qiáng)跟上我的步伐,否則一般的侍神真的無法跟著我一起前進(jìn)。”柳平道。
“你又沒成為過卡牌師,為什么會覺得一般的侍神無法跟隨你前進(jìn)?”獄靈不解道。
“一點小小的經(jīng)驗之談?!绷綌偸值?。
“……好,我這就呼喚那些心中有著強(qiáng)烈不甘的存在們?!豹z靈道。
它將手按在黑色書籍上,輕聲念動晦澀難辨的咒語。
隨著咒語聲越來越大,四周漸漸出現(xiàn)了一層層如夢似幻的灰霧。
這些灰霧連在一起,化作一堵堵沖天而起的圍墻。
圍墻足有數(shù)十米高,逐漸隔絕了四周,將獄靈和柳平圈在其中。
咒語聲忽然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