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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都在胡思亂想些什么呀?”林儀風(fēng)忍不住責(zé)備dao,“整天就只知dao瞎想。”
沈則容理直氣壯地說dao:“師父難dao不知dao,胡思亂想是我的專長?!?/p>
“還要再加上一條,更ai胡亂吃醋?!绷謨x風(fēng)接koudao。
沈則容笑起來dao:“師父真是了解我?!?/p>
林儀風(fēng)忍不住笑chu聲dao:“你跟以前還真是判若兩人,之前不是tg霸氣的嗎,說什么‘不guan師父喜不喜huan徒兒都只能待在徒兒的shen邊’,還有什么‘就算不能夠得到師父的心也要得到師父的人’之類的,不都是你說的嗎?”
“……”沈則容gan1笑起來,只因被師父挖chu了自己的黑歷史,吃過一次虧以后他當(dāng)然要改變策略了,光走霸dao路線是無法ruan化師父的心的,一定要撒jiao、死纏爛打才行,現(xiàn)在效果不是tg顯著的嗎?
“放心吧,”林儀風(fēng)忽然大力地拍拍徒弟的肩膀dao,“不guan怎樣,師父都不會玩nong你的?!?/p>
沈則容忙抓住對方的手,與其十指相扣dao:“就算師父要玩nong我,也要對我負(fù)責(zé),不能夠拋棄我!”
“好!”林儀風(fēng)diantou。
“一輩zi!”
“嗯!”
“生生世世!”
“唔!”
別誤會,最后那個回答不是林儀風(fēng)在敷衍徒弟,而是被沈則容突然間吻住了嘴唇以至于來不及把話說完。
看著遠(yuǎn)chu1擁吻在一起的兩人,躲著偷看的霜天忍不住拿手蓋住了臉,louchu一副不忍直視的樣zi。沈則容一把林儀風(fēng)拉走,他就追了過來,不過他也知dao,主人跟他徒弟的關(guān)系非同尋常,他就識相地沒有chu現(xiàn)在他倆面前,而是待在較遠(yuǎn)的地方守衛(wèi)。
兩人先是很正常地在談話,結(jié)果才一眨yan的工夫,霜天就瞧見兩人吻上了,而且跟上回一樣吻得忘乎所以,旁若無人,完全沒有顧及到他這個劍靈還待在一旁。
哎,非禮勿視,霜天嘆了kou氣轉(zhuǎn)過shen去,打算繼續(xù)履行他劍靈的職責(zé),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霜天你怎么在這兒?”一dao熟悉的聲音傳ru霜天耳畔,他循聲看去,chu現(xiàn)在他面前的不是殷劍平是誰?
“儀風(fēng)跟沈dao友呢?”鑄劍師一面問著一面張望起來。
霜天忙擋在對方面前,回答dao:“主人跟沈公zi有事qg在忙?!?/p>
“哦?!毙液描T劍師識相地沒問他們在忙什么,不然霜天還真不好回答。
“我正要去拜訪一位鬼族的煉qi師,你要是沒事,一起同行如何?”鑄劍師邀請dao。
霜天搖toudao:“抱歉殷真人,我不能夠離開主人?!比欢掃€未說完,他突然眉tou一皺,猛地轉(zhuǎn)shen看去。
“哦。”
聽到霜天的拒絕,鑄劍師顯然還是很失落的,他對這把自己親手鑄造chu來的劍化成的劍靈有著一種特殊的ganqg,但顯然霜天除了林儀風(fēng)對待任何人的態(tài)度都很冷淡,這不免令鑄劍師有受挫gan。
“主人!”
聽到霜天略顯緊張的叫聲,殷劍平忙dao:“怎么了?”
“主人跟沈公zi不見了……”霜天落在了林儀風(fēng)跟沈則容剛剛待過的地方,對著跟過來的鑄劍師說dao,不過此時他的面容已恢復(fù)了平靜,對著鑄劍師擺擺手dao,“沒什么,他們只是……離開了這里。”
“殷真人,”他突然對殷劍平說dao:“你剛才說是想要我跟你一起去拜訪鬼族的煉qi師嗎?那我們走吧。”
“哦、哦,好!”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