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估計他會擁有兩個孩子才是,許是想到了什么開心事,裴烈的嘴角微微的上揚了幾分瞧著整個人都和氣了,遠看著像個在一旁看孩子的爹。
“小白,小白,來這里”,小白的小短腿極其賣力,不登不登的,它也是才會走路沒幾天,生生被程隅蹉跎著走了好幾圈,要不是今晚好不容易吃了個飽飯,估計它都能氣的bagong了,有奶便是娘,程隅喂了它一頓,他就已經(jīng)明白了這身份與地位,可不得好好巴結(jié)么。
“阿烈哥哥,你看小白好棒,這么快就懂我的意思了”,小短腿瞪到程隅身邊,然后一下子就撲倒在他的懷里,這可把程隅高興壞了,喜滋滋的向著自己的男人展示。
他有些慶幸,看來這小家伙與我們還是有些緣分的,也怪不著程隅這樣喜歡。
下一秒,他就不這樣講了,“阿烈哥哥,我可以和它一起睡嗎”,程隅手捧著小白,主仆兩人格外的熟稔,看起來要是他不答應(yīng),他們馬上就可以哭出來。
“可你還沒有給它洗澡,很臟,現(xiàn)在也很晚了,會生病”,一臉的誠懇,讓程隅也毫無反駁之力,而且他們昨晚已經(jīng)換了一個了,要是再換就沒有了,“好吧”,望著手里臟兮兮的小白也是無奈的,“乖,走吧,去睡覺明天在和它玩”。
“嗯”,程隅聽話的點點頭,就把手中的小白交了出去,“哼唧,汪,汪”,小白咧著嘴巴叫喚著剛剛還要和它共眠的主人,竟在下一秒就把自己拋棄了。
家里還有個小雜屋,用來養(yǎng)小狗剛好,看著它還小就不用帶項圈什么的,反正高的床他也上不去,裴烈用之前的一個破棉衣做了個簡易的狗窩,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冷了,也不好害怕它會冷其他的都隨它了。
安置好小白,回到房間,就發(fā)現(xiàn)自家的小夫郎已經(jīng)躺在床上睡著了,看來還是累著了等自己做完了這個活,他打算帶著程隅去山上住幾天,打打獵,也讓他輕松一下,其實他一開始就沒想讓他做工的。
要是他是在家里,就不用他這樣累了,裴烈親吻著程隅的額頭,淺嘗輒止,回頭直接吹滅了一旁的燭光,整間屋子瞬間暗下,裴烈輕躺在他的身邊,程隅睡得有些不踏實下意識的向裴烈靠來。
直到裴烈將他擁入懷中,才漸漸好了。
小生意
就這么過了一個半月的時間,裴烈鎮(zhèn)上的活計才算完了,與當(dāng)初約定的一般,一個月拿一兩銀子,鎮(zhèn)上的老板與村長也是老相識了,也是他的眼力好選的這幾個漢子都是老實本分的也因著這些緣故,所以都給這些人直接算了兩個月的工錢。
每個人足足拿到了二兩銀子,摸著沉甸甸的銀子裴烈沒說什么,只揣在衣兜里然后就走進了一家成衣店里,里面的活計一瞧見是個壯碩的漢子,雖然穿著有些破爛,但掌柜也是個人精想著今日正好是月初,肯定是城南那邊的活結(jié)束了,主家給發(fā)了工錢所以來好好貼補自己來的
反正肯定是不差錢的,“哎呦,客官想買點什么衣服,咱們這兒,上到八十歲老頭,下到未出生的嬰孩的衣服都是有的,尤其是像您這樣身量的衣服最多,看您喜歡哪款”,裴烈環(huán)繞了一圈,各式各樣的衣服在墻上掛滿,為著方便店家還專門做了分類,不過店里的大多是漢子穿的,哥兒的尤其少了,看了好久,才找到了幾件。
最后目光定在了,一件掛在最高處的青綠色的衣衫上,程隅的皮膚細白這件衣服他穿著肯定好看,沒有多加思索就叫著活計取下了。
“客官,您眼光真好,這是我們這里賣的最好的了,可巧著,就剩下這一件了,怎么著,六十文您帶走怎么樣”,裴烈瞅了掌柜一眼,大多的成衣是四十五文左右,這家最貴的怕也只有五十文了吧。
伙計被他瞅的有些慌張,他滿臉推笑,“我見客官是真心喜歡,這樣,我收你四十五文怎么樣。”,“行,”,裴烈痛快的拿出一兩來,掌柜也不敢怠慢了,實在是這位客官有點嚇人真要是把他惹了,還不知道要怎么折騰他的店呢。
還是算了吧,“這是找您的,您拿好”,客氣的將這尊大佛送走,裴烈一出來旁邊擺攤的小廝就笑著說:“兄弟,你沒被騙吧,這家店黑的很,他家的衣服和其它店一樣,但這價格可比其它店貴多了,隨便五十文的他能給你賣六十,怎么樣,沒事吧”。
“沒事,無妨”,裴烈抱拳謝了聲,就走了,留下小廝在一旁納悶,一般人聽著這話不應(yīng)該去鬧著推了嗎,怎么他不是呢,最后只能得出一結(jié)論,人傻錢多,人樂意唄。
拿著手里的包裹,他又走進了鎮(zhèn)上赫赫有名的芙蓉糕點店,打包了兩份,一兩的銀子也就花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他沒動,直接同著剛拿到工錢的漢子坐車回去了。
一車的人瞧著他手里提著的大包小包,只覺得自己也該買些回去的,可惜了沒得時間了就只能回去了,馮海倒也是在拿到工錢的一刻,就去買了家里妻子老人愛吃的糕點,平日里都嫌貴,現(xiàn)下賺了錢了自然是要好好打打牙祭。
許是,得了錢興奮,不知誰起了頭,一時間竟還唱起了山歌,倒真是熱熱鬧鬧的。
一下車,都一溜煙的跑了,果然個個還都是愣頭青,也是莊稼人一年到頭種地大多時候都只是夠自家都不錯了那里還能在余下去換錢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