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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第1頁)

嚴栩安的血只是血,沒有變成被他們吃掉的那種糖塊。許加寧的手指碰他的傷口:當(dāng)然了,白癡。那個糖是我加了料。

加了什么料?

許加寧講一個詞,他聽不懂,是夢里的那種語言。他不追問,他也沒有必要去懂,反正面前這個小孩被他從夢里帶出來,早晚都會永遠留在這一側(cè)。他的腳踩到地上的玻璃片,小孩要和他一起受傷。好疼,好危險——但許加寧在意識到的時候已經(jīng)徹底遲了。

殘火歸一

1(完)

我醒過來的時候躺在醫(yī)院里,是游輪靠岸的那座城市的一家私人醫(yī)院。嚴栩安告訴我,我在這里已經(jīng)睡了三天,游輪上沒有我們的位置了,我們只能自己回去。怎么辦呢,你身上夠不夠錢買機票回國?

他靠在我的床邊,笑得溫柔且不懷好意。放他的屁,他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我費力地別過頭看他,發(fā)現(xiàn)他手里還慢吞吞地在剝一顆橘子,旁邊還有一堆橘子皮——不是給我剝的,是他自己要吃。

我胳膊上吊著水,腦袋昏昏沉沉的不清醒,我知道讓我躺在這鬼地方的罪魁禍首就是嚴栩安喂給我的那顆糖。那到底是什么東西?緩釋型的迷魂湯嗎?

其他人呢?我咬著牙問他。

他很無辜地搖頭,其他人好多,他不知道我具體是指誰。

見鬼了,他居然給我裝傻,我要是再迷信他一點,都要懷疑我在游輪上度過的那兩天是我在做夢,或者是我剛上船就磕了一口致幻劑,不是睡了三天,而根本是睡了五天。本來也是的,那地方本來就不屬于我,是嚴栩安逼我,我才不得已扮演那樣一個角色,我都搞不清楚我自己是在做什么,但那把hellcatpro的手感太真實了,我實在沒辦法騙自己說那是假的。

他摸我的頭,好像在確定迷藥是不是真的失效。我看著他,我明明剛剛睡醒,現(xiàn)在又開始犯困。我在想已經(jīng)遲了,這顆迷藥我在九歲那年就已經(jīng)吃到第一口,越用越多,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可能再戒斷。我的嘴唇打開一點,沒有什么特別的意思,可能只是我睡了太久口渴,想要一點水,要不到也沒什么關(guān)系。

他看到了,手指過來摸我嘴唇,摸出一種情色的意味。他的手指真軟,我都怕我會把他劃傷。我伸出一點舌頭去舔他,他縱容我讓我吮吸,我非但沒有長大,還退化到十八年前的嬰兒時期,連話都不知道怎樣講,張開嘴就只想要一個安撫奶嘴。白癡一樣,我都要笑我自己。

我牙齒上加了點力道,咬他的手。我也不知道我是想要做什么,我只是突然間覺得累得要命,還有一點委屈,沒有地方去發(fā)泄,只能抓住他。他容忍我,一動不動地讓我咬,慈悲地把自己當(dāng)作一個安撫玩具。

他成功了,不知道他到底是給我下了什么藥,能讓我困到這個程度。我覺得我還睜著眼睛,意識卻告訴我我已經(jīng)再一次開始做夢。我夢到我和嚴栩安又回到我們那一間臥室里,我們躺在同一張床上,在用唇齒扯掉一朵花的花瓣。

白色的大麗花,大概是,反正和床單的顏色差不多的,他把花柄含在口中,我湊上前銜著邊緣將花瓣扯下,口感怎么說,有點奇怪,好像微型的人新鮮的肉體,咬斷后汁液一滴滴濺出來,氣泡破裂,像很多根針那樣細密地扎在嘴唇上。

最后一片花瓣也被我扯下來之后我去親他,真奇怪,花柄就像是從他身體里長出來,他本身就是一株植物。我又一次把夢境和現(xiàn)實搞混,把吊水的管子當(dāng)成植物的藤蔓想去剪斷它。他按住我的手:“別動?!?/p>

結(jié)果我又一次睡過去,睡兩個小時像是睡了兩年,睡兩天就像睡掉了整個前半生。我在嚴栩安面前肆無忌憚地要求暴露我的本性,我刻薄、貪婪、還有一些非常陰暗的暴力傾向,這些我明白他都知道,但我要求他再一次看清楚。

我身上穿著病號服,它過于寬大,以至于和身上的被子融為一體,給我一種我全身赤裸的感覺。我在從頭到腳細致地感受我的身體,我是散落著的一地碎片,我的大腦與眼球、氣管與心臟,它們被鮮紅色的,跳動著的枝椏松散地連接在一起,提線木偶就說的是我這樣的人。與此同時有人在賦予我每個器官知覺,用一些奇妙的手段,比方說什么——喚醒前世記憶的禱文?我是一處白色房間里唯一的活人,周圍一整片生生滅滅的氣泡,我的愛人被我養(yǎng)成大人,準備到下一個世界里去救我。在那里我將他人的不幸做成糖用親吻送服,轉(zhuǎn)世托生后這顆糖回到我自己口中。我們要把這些故事完整地重演還原,我們才終究能完成我們自身。

再醒過來的時候我終于沒有那么困,體內(nèi)殘留的迷魂劑終于被代謝出去。而嚴栩安居然還在我床頭剝橘子,他總不是在做法吧,他哪來的這么多橘子要吃?

“給我講講吧?!蔽沂种鈸沃饋?,直接把手背上的針拔掉。不管是鹽水還是營養(yǎng)液,我都不需要了。

于是他開始將我昏睡后發(fā)生的事逐一對我說清楚,我被關(guān)進去之后藥效就發(fā)作,船靠岸后我已經(jīng)不省人事。嚴栩安拿出我喝過的酒要問責(zé),好有趣,我根本想象不出來他扮潑婦找人要為我討一個說法的樣子。我爸爸馬上心領(lǐng)神會,是誰要害他兒子?

他們手里有好多這種藥,如果用在酒吧里,恐怕門口馬路會躺滿。不止費其鈞有,挨了一顆子彈的那家伙也有。嚴栩安說我完全無辜,只是陪他們到船上來玩,姓武的賠光家產(chǎn)后惱羞成怒要拉所有人陪葬,我是受害者之一。那種藥從服用下去就開始生效,我的語言和行動不受我的控制,所以我不是故意要用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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