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還是其中一個導演過來和邵洲他們兩個商量,“邵老師,是這樣的,之前你們起來時候,觀眾表情還是稍微欠了點,要不我們辛苦再來一次?”
談凱在旁邊聽著,忽然開口,“觀眾表情不對?你們想要怎樣表情?不就是開心,開心還分什么三六九等嗎?”
雖然開心沒有什么差別,但就是有些人笑容更有感染力些。但感染力這玩意兒看不見摸不著,只有上鏡了才能知道到底怎么樣,多少靠點賭,剛剛就是他們賭輸了。
導演多少都覺得自己有點理虧,一時不知道怎么說,這場面稍微有點僵住了。邵洲出面緩和氣氛,“要不這樣好了,和我們倆配合的觀眾我們自己挑一個,這位再表現(xiàn)不行,我們一塊兒繼續(xù)在這坐著唄?!?/p>
這其實是個好辦法,明星自己挑的人怎么都怨不到他們頭上。但這話邵洲和談凱能說,但絕對不可以是導演組這邊提出來的。他們打算自己選人,說實話導演由衷松了口氣。這次萬一要是再出什么問題,這鍋肯定也不用他們來背了。
談凱其實早就有看好的人選——前”頭他的粉絲獨苗。如果有好幾個擠到前面來他還得端端水,但現(xiàn)在只剩下唯一獨苗那還說什么,肯定就歸這個唯一寶了。他一下子就把那個男粉扒拉過來,按到自己身邊坐下。
看他選完了邵洲這次漫不經(jīng)心地抬手一指,“那就我對面這位小朋友好了。從頭到尾他都很投入?!?/p>
天降餡餅!
印珹利索地從自己位置上爬起來,迅速坐在邵洲旁邊。對方身上的淡淡香水味涌入自己鼻尖,那感覺——好像被洲哥籠罩似的。他趕緊低頭,生怕把自己此時的嘴臉泄露出來,實在是……太讓人不好意思了。
一邊心里頭唾棄著自己,一邊大大方方把頭抬起來直愣愣盯著邵洲看。你看看我們洲哥這皮膚,這側(cè)臉絕了。
半點不卡粉不說,就是離得那么近皮膚也是吹彈可破,屬實是基因彩票了。
大特寫
都這種時候了還要什么臉皮。
印珹猛地給自己來了兩個大深呼吸,
快速吐出幾個字,“邵老師,我真的很喜歡你,
從第一次看到你的表演開始?!?/p>
“啊,
謝謝?!鄙壑揶D(zhuǎn)頭認真地看著旁邊的小朋友,
熟絡(luò)地仿佛他們是見面多次的老朋友,
“不過,你是從哪個角色開始喜歡我的?”
他笑瞇瞇地給印珹刨了一個大坑。
如果他是剛剛?cè)肟硬痪玫男路劭隙〞诺綗o所適從,但印珹就不一樣了,他可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各項流程全都熟悉得不得了,無論怎樣刁鉆的問題全都得心應手。
“每一個。無論是殉國的戰(zhàn)士,
游走在黑白邊緣的偵探,還是普通小店老板,
每個角色都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