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我之前覺得邊月天真可愛我就渾身起雞皮疙瘩,她就是一條徹頭徹尾的美人蛇。]
之前邊月還有粉絲在激情戰(zhàn)斗,到現(xiàn)在這程度這些聲音也已經(jīng)寥寥無幾。如果只是海王,你還能說戀愛是個人選擇,但她是把人當成貨物買賣,這種人怎么不讓人覺得害怕。你對她真心實意,她卻只想從你身上獲得利益。
之前的一腔熱血全都涼了個透。
就連邊月的公司也放棄了她,直接一紙聲明把自己撇開了關系,說邊月做的一切事自己都不知情,從現(xiàn)在開始和她解除合約。跨年演唱會時候,邊月還是璀璨耀眼大明星,轉眼就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這其中的起落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但她現(xiàn)在也不知道,在看守所里頭可沒有手機能讓她看消息。
更何況她能不能出來還不一定呢,都已經(jīng)進去了,不好好問問她牽線搭橋的人里頭有沒有未成年人,有沒有發(fā)生刑事案件。她嘴里說的自愿是真的自愿嗎?她的稅務干凈嗎?仔細算起來簡直漏洞百出。之前只是沒人查到她身上暫時粉飾太平,現(xiàn)在就是拔出蘿卜帶著泥,查不完,根本查不完,這是越問越有。
邊月剛開始還想避重就輕,自己盤算好了只拋出一點可有可無的問題應付一下。但人都坐在審訊室里,說出什么來不是她自己能決定的。一旦有哪里對不上馬上會被反復問詢,什么該說的不該說的,統(tǒng)統(tǒng)都倒了個干凈。但調(diào)查過程本來就曲折漫長,邊月肯定是要在看守所里頭過整年了。
在各種熱鬧中,新年終于到了。
大家在各個地方團圓,看著同一臺節(jié)目,吃著不大相同的年夜飯。印立可真是使出了百般解數(shù)變出了一大桌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就連小邊牧都有屬于自己的年夜飯。
富貴穿著紅色小襖子,襯得一身黑白毛更加溜光水滑,坐在印立身邊,那小模樣,生動說出了什么叫狗腿子,諂媚到不行。印立也不含糊,直接給它加了兩大塊肉,然后把剩下的肉湯端到了印珹面前,“來,喝兩口湯順順。”
什么時候起他在家里頭地位就這樣了?他竟然不是他爹的好寶貝了?這人干事?
但地位的下降并非一朝一夕,潛移默化中早就已經(jīng)發(fā)生。印立看著印珹不大樂意喝,直接把碗端走,“你不喝?剛好富貴的水不夠了,還是讓富貴繼續(xù)喝吧?!比藴惡弦幌聸]關系,可謂苦了他的富貴兒。
你看看這日子過得。
其樂融融吃完了這餐飯,大家伙照例應該一塊兒坐沙發(fā)上等著看節(jié)目,印立端著水果過來,相當自然地開口,“印珹,你也老大不小了,大四了。什么時候帶個對象回來給我看看?”
對象?這玩意兒是想找就能找得到嗎?他對自己可是有相當清醒的認識,他看得上別人,別人不一定看得上他。那時候高中時候沒早戀,現(xiàn)在大學一畢業(yè)就要有能帶回家的,他是神仙嗎,這事都能整個快進,是不是把他看得太高了一點。
他沒回應就是最好的回應。印立也不在乎他到底回應什么,自顧自和自己好大兒商量,“對了,你知道以前和你一塊兒玩的那個亮亮哥不,他回國了。別人可是什么常青藤高?;貋淼?,想要給自己找個男朋友,你也老大不小了,要不過兩天出去吃飯見見面,也好做個準備?”
老大不小?他大四還有一學期,算起來還沒畢業(yè)呢。
印瑤幾乎憋不住臉上表情,沒想到下一個就是她,“小瑤,你也別笑,現(xiàn)在女孩子也不好找,你學校里有自己喜歡的嗎?先挑著唄?!?/p>
挑白菜
明明是選男人,
怎么在她爸嘴里說得和挑白菜差不多,是不是太不拿這些男的當回事了?多少得明面上給一點尊重不是,不然不是會傷到他們脆弱的自尊心嗎?
印瑤搖搖頭,
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