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牌上雕刻著精致的祥云紋,正面寫著“玄云仙宗”四個大字。
兩面玉牌樣式大抵相同,只有一些細(xì)節(jié)有異,背面雕刻了兩個不同的名字。
一個名字是裴景言,一個名字是曲云廷。
出身玄云的兩人都知道,這是玄云的弟子玉牌,是玄云弟子身份的象征,每人僅有一個。
白拂英將兩枚弟子玉牌放到桌上。冰冷的玉牌與石桌碰撞,發(fā)出“嘎噠”的脆響。
“還有一人的玉牌沒來得及取下來?!?/p>
瞿不知伸手拿起其中一塊玉牌看了看,當(dāng)看到玉牌上的名字時笑意漸深。
“你下手倒是干脆,連一點昔日同門情誼都不顧?!?/p>
白拂英冷靜道:“從我離開玄云仙宗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有什么同門了?!?/p>
況且,這不正是瞿不知想看到的嗎?
他讓她去殺玄云的人,不就是為了試探、為了逼迫?
啪,啪。
鼓掌的聲音在風(fēng)中響起。一只金魚躍出水面,帶起一洼水花。
瞿不知放下手,贊許地看著她。
顯然,他對她的說法很是滿意:“師侄,看來你和我,都與中洲那些偽善之輩不同啊。”
瞿不知伸出手,手中弟子玉牌被他拋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圓潤的線,隨即“噗通”一聲,落入水中。
白拂英靜靜地看著。
“好師侄,只可惜你不是我的弟子。不過既然我們那么投緣,你不如搬來城主府吧?!?/p>
瞿不知看著她,臉上滿是笑意,但那雙眼卻是冰冷的,當(dāng)他瞥向她時,就像是一只盯上了獵物的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