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夢蓁皺眉看著她,眼中戒備不減。
左茯苓見她咬緊嘴唇不說話,便看向一邊的謝眠玉,上下打量幾眼后“嘖”了一聲。
“跟條死狗似的,也不怎么樣嘛?!?/p>
這倒不是左茯苓偏頗。
再俊美的臉,也架不住他像落敗的野狗一樣,滿身血跡地被吊在城門上。
“你什么意思!”
葉夢蓁有些生氣。左茯苓罵她可以,但是罵謝眠玉,她就不樂意了。
“本來就是啊,你也知道,所以才怕我說?”
左茯苓本身就有能煩死人的潛力,當(dāng)她執(zhí)意要?dú)馑滥硞€人的時候,連白拂英都有些招架不住。
“要我再說一遍嗎?他就像一只落敗的死狗一樣。如果你沒聽夠的話,我可以再重復(fù)一萬遍。”
她這副故意氣人的模樣,差點(diǎn)把葉夢蓁的嘴都給氣歪了。
“真不知道,你喜歡他什么?!?/p>
“你這種人怎么會懂?!”
她就是喜歡謝眠玉,從見他的
強(qiáng)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