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樗煌ㄈ饲槭拦?,偶爾說一句話,能噎死個(gè)人,中洲對她的非議從來沒有停止過。
白拂英道:“我倒是很贊成你的想法?!?/p>
她也更樂意和李秀劍這種單純的人說話。
“不過,你確定不需要我?guī)兔??李宗主可能不理解,但事情的結(jié)局,往往和善惡、真假都無關(guān)聯(lián)?!?/p>
李秀劍歪歪頭:“我不明白?!?/p>
白拂英張了張口,正欲和她解釋,突然感知到遠(yuǎn)處傳來兩道氣息。
看氣息的強(qiáng)弱,應(yīng)該是天明的弟子正好從這里路過。
果然,沒過多久,兩道藍(lán)白色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山間小路上。
因?yàn)橛兄鴮訉盈B疊的花枝遮擋,所以兩名弟子沒有注意到亭子里的兩人,還在自顧自地說著什么。
他們說話聲音不大,但以白拂英和李秀劍的修為,仍能把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宗主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唉,這日子什么時(shí)候是個(gè)頭啊?!?/p>
“我倒寧愿宗主把東西拿出來,閃瞎那群人的狗眼!不然他們天天來挑事?!?/p>
“宗主非但不解釋,還下令封山,究竟為什么?祭器該不會真的不在了吧?!?/p>
“我相信宗主不會騙我們……”
“我也相信,但這件事真的……宗主?!”
兩名弟子說話間,離白拂英兩人歇腳的涼亭越來越近,終于看到了亭子里坐著的兩道人影。
只看了一眼,兩人就嚇得三魂丟了七魄,趕緊躬身請罪。
“弟子妄議宗主,請宗主責(zé)罰!”
白拂英挑起眼角,目光饒有興致地在李秀劍和兩名弟子間掃視。
她想知道,李秀劍會如何對待這二人。
李秀劍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用那雙灰色的眼睛看著兩人,似乎在思考自己該如何反應(yīng)。
兩名弟子被她注視著,大氣都不敢喘。
過了好一會兒,李秀劍才緩緩開口,用的卻是疑問的語氣。
“為什么覺得,祭器不在?”
沉默幾息,其中一名女弟子硬著頭皮道:“因?yàn)橥饷娑歼@么說。”
李秀劍道:“它還在?!?/p>
白拂英坐在一邊,當(dāng)個(gè)安靜的旁觀者。
剩下的那名男弟子卻忍不住了:“宗主,既然它在,那為什么不把祭器拿出來給他們看看呢?”
李秀劍皺眉:“為什么,給他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