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連他和池孟的爭吵,都是故意做出來給人看的。
要不然,僅憑一張臉,和毛毛躁躁的性格,也不會被盧芷琪收為己用。
“老大,”暖暖拉開門,一臉衰樣,耷拉著肩膀:“快救救我。”
謝酒好笑地走進屋,拍拍她肩膀:“加油,堅持?!?/p>
隨即就對屋里的鄭天瑞打招呼:“天瑞哥,抱歉,和盧姐聊得有點久,來晚了?!?/p>
“哦?”鄭天瑞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手指間夾著煙:“聊什么了?這么投緣?!?/p>
煙霧從他指尖升騰而起,向天花板的方向裊裊飛去,倒將他的臉隱在其后,讓人看的不十分真切。
“聊了些盧姐以前的事。”謝酒把化妝包放在桌上:“盧姐這人,看起來灑脫,其實骨子里很念舊的?!?/p>
“是嗎?”鄭天瑞又抽了一口煙,眼神飄向天花板,仿佛在出神。
謝酒沒接話,把包里的工具一樣樣拿出來:“天瑞哥,今天想要個什么樣的妝?”
隨便什么樣的妝都好。
反正我都不會。
當啷。
謝酒不小心把一面鏡子碰掉在地上。
他沒多想,直接彎腰,撿了起來。
直起身的那一剎那,謝酒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在副本里久了,對視線、殺氣這類無形的東西很敏感,直覺也很敏銳。
他能感覺到,身后那一道赤裸裸的眼神猶如有了實質(zhì)一般,灼熱、滾燙,一直盯著他的腰身。
仿佛瞄準了獵物的獵人一般,渴望、貪婪,對想要的東西志在必得。
對,他謝酒現(xiàn)在就是那個獵物。
艸。
鄭天瑞這個變態(tài)。
居然好這口
真難為他伺候盧芷琪這么久。
和池孟還真是天生一對。
謝酒轉(zhuǎn)過身,裝作若無其事:“天瑞哥”
“你是gay嗎?”鄭天瑞突然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