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不眠酒吧。
被徐安慧生拉硬拽,林清一無奈坐在卡座,半封閉卡座里,清一色帥哥,環(huán)肥燕瘦,她扶額,對他們說:“你們先出去?!?/p>
“要我?guī)湍闼δ膫€臭男人?我?guī)?,咱們別來這些虛的?!彼^痛。
傅景然身邊朋友,唯獨徐安慧和她有交集,并不是因為她們都是女生玩兒得來,而是徐安慧換男友如換衣服,遇到不甘心男神,找她幫忙,次數(shù)多到數(shù)不清,林清一從別扭,到習(xí)慣,最后麻木了,越是了解,越是明白徐安慧的灑脫和無拘無束,她們反而成了朋友。
徐安慧情商高,一直幫忙撮合她和傅景然,她人也通透,在奶奶去世,傅景然背叛后,她卻沒有再多說他一句好話。
“你別在一棵樹上吊死?!毙彀不鬯奶幬锷?,指給林清一看,“那個小狼狗怎么樣,薄唇性感,笑起來還有酒窩?!?/p>
鐵心要帶她見識花花世界。
“你就是見識太少。”徐安慧頗有經(jīng)驗的下結(jié)論。
林清一深知徐安慧“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她納悶:“你往日從不管這些,今天怎么非要給我介紹?”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毙彀不奂帕葻o奈說。
林清一還沒猜出那個人如此無聊,徐安慧迫不及待把物色好的人請到卡座,拿出數(shù)瓶烈酒,似要把人灌醉。
林清一和徐安慧左右兩邊各坐一個男人,頗有種紙醉金迷的感覺。
徐安慧已和人聊得火熱,轉(zhuǎn)眼見林清一和人大眼瞪小眼,頗為尷尬,她也不勸,女人嘛,不動心還不是因為沒遇到鐘情的類型,她看向酒吧門口,陡然眼前一亮。
“來個極品,氣質(zhì)禁欲,五官硬朗,凌厲氣勢逼人奪魄,襯得其他男人全成狗尾巴草,這個保證你喜歡?!毙彀不劾智逡晃锷?/p>
林清一眨眨眼,霍北藺?她眼睛花了嗎?
沒花,那個不近女色,對無數(shù)美女獻殷勤不屑一顧,甚至對一個妖嬈美人的詞嚴(yán)厲色,差點兒把人說得無地自容到鉆洞的人,除了霍北藺這個不解風(fēng)情直男,還能有誰?
霍北藺直奔卡座,冷厲視線嚇退林清一左邊男人,坐下把玩林清一手掌,問道:“這是?”
林清一互相介紹他們,霍北藺雙眼深沉,像寒冷黑了凌冽的寒星,看向徐安慧,氣死強大,“好好玩,算在我賬上。”
“一一我就帶走?!毙局鳈?quán)的牽著林清一。
“別啊,這么帥哥,可都是我給一一找的朋友,玩而已,又沒做見不得人的事,霍先生難道沒女性朋友?你可不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毙彀不墼谒麖姶笃鋵嵪?,心中發(fā)憷,她輸人不陣。
說完,讓一個對林清一感興趣的男人過去,留下林清一,“她不會玩牌,去教教,等會兒斗地主?!?/p>
男人朝林清一走來,林清一嘆一口氣,眼前氣氛劍拔弩張,她對徐安慧使眼色,對方?jīng)]看見。
“嗯?”霍北藺注意力移到男人身上,他神色冷峻,面無表情,一字未言,就讓男人心生退意。
男人聲音弱了兩分,說道:“其實我喜歡男人?!?/p>
說完不敢看霍北藺,匆匆走了。
徐安慧:“……”辣雞。
霍北藺嘴角勾起,和林清一離開。
男人強勢霸道的姿態(tài),從容有度的舉止引起徐安慧好奇。她在包廂看到帝都有名的紈绔,起身跟過去。包廂里都是圈子不爭氣的富二代,還有江辰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