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您是要給我講佛理嗎?”朱瞻頭都大起來了。
“自然不是,公子不信佛,講佛理有何用?”姚廣孝明確的搖頭,這讓朱瞻松了一口氣。
姚廣孝話鋒一轉(zhuǎn):“貧僧只是好奇公子不信佛,信何物。”
朱瞻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朱瞻信的事情跟他現(xiàn)在說也說不明白。
思來想去換了一種說法:“大師,與其說信什么不如說我將來期望大明如何吧?!?/p>
“公子請說?!?/p>
“我說了大師莫覺得幼稚?!?/p>
姚廣孝笑著說:“公子但說無妨?!?/p>
“天下大同?!?/p>
姚廣孝錯愕:“公子信的是儒家仁道?”
“不信,儒家繁文縟節(jié)過多,我并非篤行儒道,只是儒之盡頭天下大同的理念甚好?!?/p>
“貧僧明白了,公子其實什么都不信,只是外界理念與公子自己身想法重合而已,說來公子應(yīng)該算是信自己?!?/p>
細細品味一番姚廣孝的話,朱瞻點了點頭:“大師說的在理?!?/p>
“哈哈哈哈,公子倒是與貧僧同路人?!?/p>
大笑中姚廣孝便舉起杯來:“公子,貧僧以茶代酒敬您一杯?!?/p>
一飲而下,姚廣孝甚是高興:“聽聞公子在做一個叫做蒸汽機的東西?!?/p>
“是的,明天我會出去鄭和大人府上一趟,看看做的怎么樣了?!?/p>
“公子是極聰明的人,將來一定是太子和太孫的左膀右臂?!?/p>
說完姚廣孝仔細認真的看著朱瞻,不放過他面部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身上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
“幫爹和大哥自然是應(yīng)當?shù)模团碌痛蟾缦游倚愿癫?,礙事。”
姚廣孝站起身來:“公子大可放心,太子和太孫皆是圣明之人,既有容人之量又有仁慈之心?!?/p>
兩人又閑聊了幾句,姚廣孝便起身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