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祥毅:烤面包才會掐著時間點翻面涂油,
純靠自然曬出來且欠缺保養(yǎng)的膚色是不會很漂亮。
做雜活的還沒說完:“還有那些疤,
也是斑點。”
席祥毅:“你要這么找的話,
你的眼睛、鼻子、嘴,
都可以視為你臉上的斑點?!?/p>
說完之后,席祥毅自己覺得這種想法也邏輯通順。
席祥毅:也許在星球、世界看來,
所有生物都是它身上的異物、斑點,
需要被……治療掉?這么一來,
人類的瘋狂與死亡其實是在幫助世界清除掉異物,是在為世界做貢獻(xiàn)。如果思想覺悟足夠崇高,可能也不難接受為世界而犧牲?
席祥毅:可惜,
我的思想不夠崇高。我能接受犧牲,
但我只能接受為我的國家與人民犧牲,并不能無差別地也愛異世界的生物,更不愿意為了負(fù)司才知道算不算生物的“世界”獻(xiàn)身。這個情緒場世界如果想弄死我,
那我肯定也要拼命弄死或至少重傷它。
鏟子添料完畢,
席祥毅走回到房子內(nèi),做雜活的跟上——他把自己的臉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只露了一雙眼睛在外面——去別處逛了一圈的小絨毛也回到了席祥毅身邊。
做雜活的一看到小絨毛便露出惡狠狠的表情。
小絨毛相當(dāng)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席祥毅意識到了什么,
問做雜活的:“你之前是不是與寵物發(fā)生過正面沖突,然后你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