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雜活的似乎已經(jīng)相信了管家的話,但依然掙扎著:“不可能……我的思維一直是我自己的?!?/p>
管家語氣冷淡:“你可能對斑點有誤會。斑點并不會直接控制你的思維,它只是會順著你的思維讓你夢想成真。如果利用得好,斑點堪稱金手指?!?/p>
席祥毅:“在女主人的家族記錄中,有一直利用斑點卻沒有在斑點能量中迷失的人物嗎?”
管家看著睜開了眼的小姐,說:“沒有。女主人說一個也沒有?!?/p>
小姐:“我好像又見到了媽媽?!?/p>
管家對小姐溫和微笑:“女主人當(dāng)然一直都以各種形式陪在小姐你的身邊?!?/p>
小姐:“媽媽說,如果我累了,就休息吧,她會幫我應(yīng)對我不想面對的那些?!?/p>
管家沉默了一下,然后繼續(xù)微笑著輕聲與小姐搭話:“那么小姐為什么這么快就醒來了呢?”
小姐:“因為我覺得我已經(jīng)長大了,我可以自己應(yīng)對我討厭的那些東西,不應(yīng)該一直躲在媽媽身后。我討厭的那些,媽媽也不喜歡。媽媽已經(jīng)很累了,我可以幫她分擔(dān)壓力?!?/p>
小絨毛:“這就是感人嗎?”
小姐頓了一下,扭頭看向小絨毛,問:“是你在說話?”
貓臉露出笑容:“是噠,我會說話。這是你媽媽已經(jīng)知道了的事情?!?/p>
小姐:“你也是會帶給媽媽麻煩的東西嗎?”
小絨毛:“你媽媽好像是這么認(rèn)為噠。你會與她保持相同立場嗎?”
小姐:“雖然有時候我會覺得媽媽的有些做法不對,但我還是會保護媽媽。”
做雜活的顫抖地插口:“可是,小姐,你每年都會去給女主人上墳啊。”
小姐奇怪地看向他,
說:“是啊。怎么了?”
做雜活的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入了墳的人不可能還會有新的“做法”,也不會再嫌誰“麻煩”,更不存在“立場”。但此時此刻,
這些解釋好像就跟說“貓不該會講人話”一樣欠缺說服力。
做雜活的:到底是世界瘋了、獨我正常;還是世界正常、獨我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