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不想被牽扯進自己丈夫與其前妻的交鋒中,就像她也不想與桂威進行除了禮貌寒暄之外的任何交流,但很多時候,事情由不得她想不想。
桂威后媽現(xiàn)在深刻覺得,她要是不時刻留意著丈夫的動向,就得擔(dān)心哪天自己被他牽連入獄了卻還摸不著頭腦。
桂威后媽:那個“神醫(yī)”張嘴就是要用活人當(dāng)試驗品,這位桂先生居然還真給“神醫(yī)”弄來了人?他還親自出面與試驗品談交易?他真以為他那點財富夠他只手遮天嗎?
桂威后媽:連他中二期的女兒對他都毫無信任,他還以為自己多能耐似的。他的前妻可能是算不上一個合格的母親,但這位桂先生怕是連當(dāng)人都不夠合格。
桂威后媽:雖然說二婚都是湊合,但我怎么就跟這位湊合到了一起?結(jié)婚之前我以為這場湊合中最大的不順心是多了一個對生活諸多埋怨的繼女,這在錢的光芒下完全可以包容,但現(xiàn)實卻告訴我,我最需要擔(dān)心的是上法制節(jié)目?我這選結(jié)婚對象的眼光真是沒救了。
桂威后媽暗吸一口氣,開口:“桂總,有件事情我想我需要現(xiàn)在立刻與你商量一下?!?/p>
對桂父的稱呼問題也一度讓桂威后媽有點頭疼。
有外人在時,叫“老公”她是叫不出口的,尤其當(dāng)著他前妻的面肯定不能那么叫,不然好像爭風(fēng)吃醋似的。為了一個智障男人,不值得如此犧牲她的臉面。直接叫名字,這男人又嫌棄生硬、說她沒情趣。
經(jīng)過多方比較,桂威后媽發(fā)現(xiàn)自己略帶戲謔地叫“桂總”他最受用。
桂威后媽:可能我“畢恭畢敬”地叫桂總他會更受用。
桂父聞言略帶不滿地看向現(xiàn)任妻子:“有什么事情不能回家再說?我今晚又不是不回家。”
桂威生母冷笑一聲,忍住沒說“你入夜之后突然臨時決定不回家住的次數(shù)還少了?”
——之所以能忍住,也是不想讓這男人覺得前任與現(xiàn)任在為他爭風(fēng)吃醋。他不配。她也真沒醋,她就是感到惡心,為自己那失敗的擇偶眼光。
可惜,光是那聲冷笑便讓桂父腦補了些讓兩任妻子一致反感的東西。
桂父面上略顯出些得意,
整了整衣領(lǐng),走出女兒病房,去與現(xiàn)任私聊。
桂威后媽將桂父帶到了“神醫(yī)”的辦公室。
桂父皺眉:“不是你要與我商量事情嗎?”
桂威后媽:“是的,
但這事情的源頭卻與安醫(yī)生密切相關(guān)?!?/p>
“神醫(yī)”姓安。
桂威后媽之所以急著找桂父,
是因為得知試驗品之一,易暉,消失了。
不是被人偷走,或者易暉自己醒來偷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