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這大貓還沒有利爪,好像無論自己怎么揉搓他都不要緊。
安愉要被自己這個想法給逗笑了。
“笑什么?”付聿禮挑眉問她。
安愉用手壓了壓自己的嘴角,搖頭說:“沒什么,等會要回去換身衣服,你今天還去上班嗎?”
“不去,不太方便?!?/p>
“后天換藥我?guī)闳グ伞!?/p>
安愉夾了個小籠包在醋碗里滾了兩圈,整個塞進自己嘴里,腮幫鼓鼓的看著他。
付聿禮搖頭,“不用,我自己去就行?!?/p>
“打車?還是開車?”
安愉并不是大閑人,工作的后續(xù)事宜都在等著她,付聿禮一個大男人,沒必要拖女人后腿。
“都可以,問題不大。”
這天之后兩人的交流就都在手機上了,安愉忙起來也就沒再怎么想著付聿禮。
過了有一周,施工方特意找過來了一趟,點頭哈腰的給安愉塞了個紅包。
紅包給不給先不說,對安愉來說做好工作最重要。
兩撥人之后又一起去了一趟現場,鯨魚架子已經安上串燈,外面裹上了皮膚,從而變得生動形象。
安愉:“陳總,來參展的都是小朋友,安全性肯定是要放在首位。”
“那是那是,人工難免有失誤,真吊上去這框架不單單是鐵絲加固,外圍還會焊死,這你放心。”
出來后又一起吃了頓飯,安愉給唐婉發(fā)消息,讓她做跟進,隨后開車去了趟印刷廠拿新的紀念冊樣本。
做了海洋生物的立體紙板結構,一本紀念冊有一塊磚那么厚,非常精美。
安愉在辦公室忙到天黑,本想著點杯咖啡繼續(xù)干活,視線掃到白天對方送來的紅包。
她又看了眼時間,隨后拿起紅包和車鑰匙走了出去。
車子一路到了付聿禮的公寓樓下,走進單元樓,坐電梯往上。
數字一格一格跳動,拿著紅包的手一下一下拍著大腿。
“?!币宦暤搅藰菍樱灿涑鋈?。
東邊套,鞋柜上放著幾雙男士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