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看看是誰叫的?!?/p>
“呦呦呦!”
五分鐘后,付聿禮到達,他略有些喘的走上車,在一眾的歡呼聲中抱歉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我來晚了?!?/p>
大家自然都不介意。
付聿禮坐到安愉的邊上,車子啟動往前開去。
車上開著空調(diào),車窗只留了一條縫,帶著些溫度的自然風緩慢的吹拂進來。
工作室一伙人閑不住,已經(jīng)玩開了,車上有自帶的話筒音響,唐婉帶頭一個個的上去鬼哭狼嚎。
喧鬧聲中,安愉稍稍靠近付聿禮,低聲說:“等會玩漂流嗎?”
“都行。”
“我們到時候可一定要坐同一個竹筏。”
付聿禮笑了下。
安愉:“知道為什么嗎?”
“為什么?”
“舍不得潑你啊?!卑灿鋵⑹址旁谧约鹤爝?,耳語一般的說,“不能讓我們工作室的員工享眼福?!?/p>
付聿禮有點懵,最開始有些沒聽懂,好一會耳尖才微微紅了起來。
安愉注意到,滿意的將視線轉(zhuǎn)向窗外。
現(xiàn)在的天氣戶外燒烤還是有點熱的,但架不住年輕人的熱情,燒烤架還是一個一個的燒了起來。
這邊開辟了一片田園,可以隨意采摘小番茄和葡萄,摘多摘少不管,只要能吃完就行,原則就是杜絕浪費。
戶外還有一個攀巖墻,幾個男同事興致勃勃的過去試了試,全部到一半落了下來,可見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唐婉起哄說:“付工,你也去試試?”
付聿禮戴了一副墨鏡,鏡片遮了他半張臉,只露出秀氣的鼻尖和性感的薄唇,他朝那個方向看了眼,搖頭說:“老胳膊老腿的,已經(jīng)不年輕了?!?/p>
“你還叫不年輕啊,這讓我們這些人情何以堪?!碧仆褡擦俗舶灿洌澳阏f是吧,安總?!?/p>
安愉點頭:“你這說法對得起你眼角的皺紋?!?/p>
“”唐婉連忙按了按自己的眼睛,“別嚇我,我膽子小。”
中午飯燒烤打發(fā),下午則去玩了漂流,除了兩位在特殊時期的女同事,其他人都穿上救生衣上竹筏。
來這邊的有好幾伙人,在水上狹路相逢時個個都跟不要命似得拿瓢潑水,水花四散,視野內(nèi)一度只有一片花白,從頭到腳沒一處是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