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偏好哪些,所以就多買了點?!备俄捕Y接完電話回來,坐到她對面。
安愉笑了笑,“我可吃不了這么多,剩下的得你包了?!?/p>
“你先吃?!?/p>
“我要是每種都吃上一點呢?”
安愉撈起一根油條對折,咬完一口放到桌上,笑瞇瞇地看著他。
神情看過去頗有點挑釁的意思,就等著看他如何接招。
付聿禮拿過她咬了一口的半截油條,放眼前轉了轉,隨后說:“你覺得這會讓我為難?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還是你記性太差,你身上哪一處我沒嘗過?”
低頭,在安愉咬過的地方,也跟著咬下一口。
而安愉的脖子根隨著他話落的同時,整個往上燒起來。
這是什么虎狼話語,這么斯文淡漠的人竟能說出讓她都無力招架的話來。
安愉不再自找罪受,在付聿禮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快速挖完餛飩跑回了房間。
這天之后他們各自忙碌,安愉的感冒在一周后好的七七八八。
青瓷展的方案是跟漢服相輔相成的,安愉讓唐婉去找合作方,一段時間下來并沒有太大眉目。
小作坊出來的成品不一定差,但是要跟展覽掛鉤明顯就不合適。
大制作則需要這方面的門路,簡單來說還是人脈過于狹窄。
要想有好的漢服展出,找服裝設計者是一個途徑,還有就是從收藏愛好者入手。
安愉想著去咨詢一下安行簡,當晚先給胡慧麗去了個電話。
上次住家到現在,過了有段時間了。
安博言雖說提議往后每周回去一趟,只是這個流程誰都沒有遵守。
期間安愉跟他也沒有任何聯系。
“本來博言回國挺高興的,結果他突然病了一場,心思也就多了起來。”胡慧麗在那輕輕嘆了口氣,“搞得我都感覺頭疼?!?/p>
鬼門關走一遭,想法確實會不同。
安行簡不是那種無所事事的退休老人,他有自己的事業(yè),且做的風生水起。
這次生病讓他意識到自己確實不年輕了,開始考慮接手的人,最合適的人選莫過于安博言。
只是安博言在自己喜歡的領域正發(fā)光發(fā)熱,對于繼承衣缽這個事情完全不敢興趣。
兩父子提起多次,都是不歡而散。
這次安行簡不打直球了,想著讓安博言找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