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愉說:“你感覺怎么樣?”
“挺有意思的,有了趣味性,觀展的體驗(yàn)感會更好?!?/p>
“每個來觀展者都必須穿漢服參加,想來漢服愛好者大部分都會前來?!?/p>
“你呢?”付聿禮將她落下來的一縷頭發(fā)勾到耳后,“到時候穿什么?”
“你說呢?”
付聿禮笑了笑,“想來是嬌俏的閨中大小姐了?!?/p>
“你怎么不說是名門貴府中的少夫人呢?到時候也給你配一身,當(dāng)個大少爺?!?/p>
“行,我的夫人?!?/p>
很快到了圣誕,宣傳已經(jīng)鋪展開,群眾反饋很好。
工作室一伙人選了個地聚餐,付淺中途離開了兩次,
20-22
當(dāng)天晚上,
安愉洗完澡出來,臉上的面膜都還沒摘,便接到了唐婉的電話。
說是跟人干架了,
腦袋開了瓢,讓她趕緊去醫(yī)院幫忙。
安愉緊趕慢趕的趕了過去,在醫(yī)院大廳找到了唐婉。
一個人孤零零坐在那,
腦門完好無損。
安愉說:“什么情況?哪里開瓢了?”
“不是我,是張澍,我把他腦門砸了?!?/p>
“現(xiàn)在呢?”
“還在做ct,
具體情況還不好說,這混蛋居然還想讓我賠精神損失費(fèi),都不知道是哪里來的臉。”唐婉說著又激動起來,
整個人就跟炮仗似得一點(diǎn)就著。
安愉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別激動,跟這種人置氣不值得?!?/p>
“也不是置氣,是太缺德了。這邊不肯跟我分手,另一頭跟人摟摟抱抱,
今天要不是被你撞見我還被蒙在鼓里,
真把我當(dāng)軟柿子了。”
安愉說:“那個女人還陪著嗎?”
“陪著呢,
還被她揪了一把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