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溫柔和沈琮不同,沈琮是個書卷氣濃郁的人,是綿里藏針的一把刀,他對她是由內(nèi)而外的溫柔,費南舟的溫柔更像是一種鐵漢柔情,剝開剛毅堅硬的外殼窺到里面的風光,讓人難以抗拒。
許梔背脊僵硬,后知后覺自己的手指緊緊抓著他的手,她忙松開,說了句“對不起”。
他脫掉了她身上那件深藍色的睡裙,系帶的。
許梔感覺到皮膚上的涼意,不好意思地把頭扭開,兩條腿絞了絞。
或許是為了緩解她的緊張,他問她為什么選這件。
“……藍的稍微活潑點。你衣柜里那些,都是深色的,我不想穿黑的?!焙竺嫠穆曇粲中×诵?,“這件長一些?!笨梢陨w到小屁-股,不至于zouguang。
他很低很低地笑了一聲,最后的防線那小褲去掉的時候,她才感覺有些涼。
過了會兒不見他有什么動靜,許梔抬頭去看他,那一眼差點想挖個地洞鉆下去。他在看指尖勾連到的一些銀絲,就只是觸摸沾到了一些。
“看來許小姐沒騙我?!彼f。
許梔不想跟他說話了,背過去,把頭埋在了被子里。
他推推她,她嗚咽了一聲不肯轉回來。
他只好從后面覆壓下來,手勾著她的一綹發(fā)絲,問她原來她喜歡這樣啊。
那一瞬的充-盈讓許梔說不出話來,只能緊緊咬著牙,因為足夠潤已經(jīng)不需要任何的其他多余舉措了。
他的吻落在她的蝴蝶骨上,蜿蜒往下,游刃有余,像是彈琴似的,她一開始不愿意的,不知是因為羞恥還是因為別的,咬著唇不肯出聲,后來忍不住了才漸漸地溢出一些。
嬌嬌軟軟的,透著自然的嫵媚,騷媚到骨子里。
費南舟的背脊有那么會兒的僵硬,將她的臉強硬地掰回來,用一只大手固定住,偏要她看著他。
這是一次越軌,其實到了后面她都有些后悔了,但已經(jīng)箭在弦上只能繼續(xù)糊涂下去。
原以為會草草結束,后面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了。
一開始的時候她還有閑心笑話他,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