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做什么呢,有話好好說,科菲少將,時易少將是來幫忙的?!?/p>
雌蟲冷哼一聲,“要他來的是你們,我可沒指望他?!毕雭硐肴バ臍怆y平,他非得損兩句:“也不知道時易少將是用什么辦法撬開蘇里的嘴的,據(jù)我對時易少將的了解,只知道你挺會勾引蟲,難道連雌蟲也不例外?那你可還真是魅力大呢?!?/p>
他這樣搞得其他蟲多多少少都有些尷尬,時易卻毫不在意,反而笑道:“多謝夸獎,我也覺得我魅力挺大,要不然怎么會有雄蟲看我一眼就變了心呢?哎呀……真是苦惱呢。”
賤雌!“科菲的額頭又爆出幾條青筋,看樣子是真的忍不下去了。
其他蟲奮力將他拉住。
時易不再搭理他,帶著加臨轉(zhuǎn)身離去。
科菲看他不順眼甚至懷恨在心他是知道的,這恩怨還要退回一年以前。
時易當時從前線回來述職,在主星短暫地呆了幾天。
那時候科菲有一個交往了一陣子的雄蟲,眼看都要娶他回去做雌君了。
可是那個雄蟲看了時易一眼就跟魔怔了似的變了心,還說要娶時易做雌君。
可惜雌君的位置只有一個,科菲當時已經(jīng)是少將,自然不可能讓軍銜比自己低還不是少將的時易當雌君,自己委屈做雌侍。
雖然后來那個雄蟲知道關于時易的一些傳聞后,打消了娶他的念頭,但是也沒有再想娶科菲做雌君了。
這事細說起來其實跟時易沒多大關系。
可是雌蟲思維就是這樣,永遠不會把錯誤怪到雄蟲身上去,所以科菲只會看時易不順眼,在身為雌蟲的時易身上找麻煩。
走出了三號監(jiān)獄,加臨還在催促時易:“走吧走吧,他們泡的果茶不好喝,一點都不甜?!?/p>
……
而科菲帶著他的部下去到刑訊室的時候,看見蘇里還坐在電椅上,已經(jīng)蟲事不省暈死過去。身下某個部位被一把短刀插在了電椅上,紅色的鮮血把褲子都浸shi透了。
幾個雌蟲看到這個場景,俱是感覺頭皮發(fā)麻,身下某個部位似乎也隱隱作痛。
“變態(tài)……時易這個賤雌可真他雌的是個變態(tài)!”科菲先罵了出來。
其他蟲沒吭聲,有蟲上前去查看,然后有些磕巴地說道:“好……好像……傷得挺重……科菲少將,這……還管嗎?”
雖然蘇里是個死刑犯,可是蟲星并沒有這種刑罰,科菲沉默了幾秒,最后說道:“愣著干嘛?趁還沒涼透趕緊送去治,就算斷了也給他接上!時易這個變態(tài)嫁不出去你們也想背個變態(tài)的鍋嗎?”
……
北辰晚上回到家的時候,將洗衣機里的衣物拿了出來。
蟲星的洗衣機是清洗脫水烘干一體式的,根本不用再晾曬,洗好后的衣服拿出來就可以直接穿。
北辰捧著手里的衣物,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想到了昨晚某個畫面,他不由地將那件襯衫提起來,對著燈光看過去。
真的好透,這要是在特定的光源下,不得被其他蟲看光了!
北辰記得,蟲族社會對雌蟲貞操觀極其嚴苛,時易怎么會穿這么透的衣服?而且詭異的是,這襯衫平時看起來還很正常。
北辰皺著眉,時易買的時候一定沒注意到,得提醒他一下,以后再穿這件襯衫,里面最好穿個打底的。
這樣想著,北辰將衣服褲子都折了起來。
然后他看到了時易的內(nèi)褲,內(nèi)褲是黑色的,但是也十分薄透,根本沒有任何遮擋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