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天的口頭禪就是,在家從父,嫁人從夫,老了聽兒子的話,亂七八糟一堆,還說什么我們這些沒有事業(yè)的女人,就該好好服務男人……搞笑嗎?”
“天天服務男人哪兒來的事業(yè)啊,我跟她頂嘴,她動不動就罰我,我真的受夠了……”
虞婳眨巴眼,“所以我就把女德班炸了,我想著,炸了就不用學了,可是我知道這樣不對,我闖下大禍,怕你被責怪,無奈選擇偷渡離開……”
容硯之發(fā)現(xiàn)虞婳還真是吹牛不用打草稿。
估計以前騙了很多人,謊話手到擒來。
他冷笑,“你自己聽聽你這話有可信度嗎?”
虞婳:“有沒有可信度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公,我手疼,腳也疼——”
容硯之頓了頓,看著她因為掙脫鎖鏈溢出的血,眉眼更黯,“瘋子?!?/p>
“老公給我包扎吧,我不想在地下室了,這里又冷又涼,晚上還有蟲子,我好怕……”
虞婳也不想哄他,真的,完全不想哄,越哄越煩。
但總不能真當一輩子倔驢吧,適當服軟,能少吃苦頭,還有機會可以離開。
斗不過這死男人,她暫時認輸還不行?
容硯之慢條斯理的站起身,虞婳勾著他脖子,被他帶了起來。
下一秒雙腿騰空。
容硯之將她打橫抱起。
這是什么意思,是答應了嗎?答應讓她離開地下室?
這么順利?
居然沒怎么折磨她。
不像容硯之的行為作風啊。
容硯之抱著她往外走,虞婳腦袋下意識埋進他脖頸——
一路上不少人目光被他們倆人吸引。
來到水榭莊園主樓,一些不知道虞婳還活著的傭人,紛紛尖叫,差點被嚇暈了。
踏入殿廳內(nèi)部。
虞婳環(huán)視周圍一圈,看見了獨自坐在沙發(fā)上的容墨。
容墨聽到門口動靜,也抬了下紅腫的雙眼,身體瞬間僵住。
虞婳拍了拍容硯之手臂,“放我下來?!?/p>
替我上藥
容墨以為自己眼花了。
他為可能“逝去”的母親,哭了一天一夜。
方才他還在哀悼,強迫自己接受母親已經(jīng)消失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