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諷值拉滿,“你應(yīng)該挺適合干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p>
容硯之儼然沒被影響到,似乎不管虞婳說多難聽的話,他都無所謂——
虞婳心說,臉皮可真厚。
“不過你來了也好?!庇輯O一只手擦頭發(fā),一只手伸向他,“把我的手機還我吧,老公?”
容硯之掀了掀眼皮,語調(diào)不疾不徐,“明天會讓傭人給你?!?/p>
“現(xiàn)在我要對你說的,是另一件事?!?/p>
“容硯熙的腿,跟我沒有關(guān)系。”
虞婳愣了愣,坐到容硯之身邊,“你在跟我解釋?”
容硯之薄唇微抿,道:“不是?!?/p>
“那他腿是怎么回事?”虞婳眨眼,“今天我看過他腿了,不像是車禍,也不像是得病之后手術(shù)進行的截肢,唔,倒像是一雙完好的腿,惡意——”
說到這兒,虞婳停了。
因為話不用說太滿,需點到為止,等容硯之開口。
競技場
虞婳并不在意容硯熙的腿是如何斷的。
她在意的是容硯熙一個瘸子為什么會認識她。
又為什么……
會知道生死競技場。
容硯之眸子繾綣,氣定神閑地與她對視,唇瓣輕啟,“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慘?”
“我只能告訴你,他的腿變成如今這樣,和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虞婳愣住。
沒有關(guān)系嗎?
既然沒有關(guān)系……
容硯之為什么對容硯熙總是那么包容?
上一世,直到她死,容硯之對他那個弟弟態(tài)度,也依舊很好。
說不通啊。
有點燒腦。
虞婳又問:“那我換個問題,他腿何時斷的?”
容硯之思索片刻,狹長的眸子瞇起,“你很關(guān)心他?”
“人都有好奇心,我好奇不行嗎?”
“記不清了。”容硯之說:“很早開始,他就在輪椅上度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