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她對容硯之開了這一槍,所有人聚集過來,一人難敵眾。
她就是本事再大也翻不出浪花。
關(guān)鍵還有逢臨這個拖油瓶。
他們倆都不可能活著走出a國。
虞婳不可能干這種蠢事。
俗話說,要贏,不僅要對別人夠狠,對自己也要夠狠。
逢臨和景挽不是說容硯之喜歡她嗎——?
現(xiàn)在不就是檢驗的好時機?
虞婳漫不經(jīng)心地轉(zhuǎn)了下槍口,指向自己心臟位置。
準(zhǔn)確的說,是看起來是心臟的位置。
但旁人不是醫(yī)生,無法直觀判斷。
在這個位置開槍,看似會死,很嚇人,實際上子彈偏移,傷不到要害,最多就是會很多很多血。
這也是她從前的經(jīng)驗所得。
對于她來說,身體的一點疼,不算什么,她總有辦法能夠愈合。
這種情況下,她跟逢臨給不出一個交代,容硯之不會善罷甘休。
既然如此,何不利用這次機會把局勢扳回來。
受點傷罷了。
以前又不是沒受過傷。
何況——
這不是沒辦法了嗎?
把傷害提高。
同樣,利益也能最大化。
不過在這之前,她還需來一段感人肺腑的話才行。
“容硯之,我的確做錯了,沒話講。逢臨也是為了幫我,既然你這樣不甘心,想要個結(jié)果,可以……我來成全。”
“我以死謝罪,行嗎?”虞婳睫毛輕顫,淚水決堤,“反正我在這個世界沒什么牽掛,爹不疼娘不愛,也沒有個家,活著跟死了沒什么區(qū)別。容硯之,以后照顧好小墨?!?/p>
容硯之胳膊搭在沙發(fā)扶手上,懶洋洋地?fù)沃~頭。
嗤笑。
又在演。
他才不相信這女人真的會去死。
“行啊,那你開槍吧?!比莩幹幌滩坏毓创?,“記得子彈對準(zhǔ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