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是一起的,我是順帶的,湊個三劍客,你懂吧?”
容硯之瀲滟的眼眸掀不起什么情緒,直白地注視她,語氣閑散輕慢,“你看我信嗎?”
“……”
確實難以令人信服。
容硯之另一只手指不知什么時候落到虞婳長發(fā)上,冷白的指尖筋脈清晰,慢悠悠地把玩著,動作輕柔有度,分寸感也拿捏的好,“我就是問問,你不想說我不會逼你,等你哪天愿意說了,我再認(rèn)真聽,行嗎?”
怎么感覺醉了似的
容硯之這真誠的態(tài)度,不像假的,讓虞婳險些以為這男人忽然換了靈魂。
虞婳忍不住說:“吃錯藥了吧你?”
容硯之眼尾睫毛輕撩,清雋的面龐帶著調(diào)侃的笑意。
不過他這樣比笑容不達(dá)眼底,皮肉不笑什么的好多了。
至少讓人沒那么害怕。
虞婳不再看她,側(cè)過身體,閉眼假裝休息,盼望他趕緊離開才好。
容硯之工作挺忙的吧。
管理那么大集團(tuán),怎么有時間在這兒跟她搞曖昧。
趕緊走吧,扛著飛機走,快點的。
然而現(xiàn)實不遂愿,虞婳感覺到床的另一邊微微下沉。
溫?zé)岬恼菩?,落到她腰間。
虞婳臉頰瞬間緋紅,有些莫名。
“干什么?”
虞婳知道,容硯之又開始發(fā)癲了。
容硯之下頜收緊,凌厲的線條緊繃著,“不干什么。”
蹭了蹭虞婳肩膀,閉眼,“午睡?!?/p>
“?”
“這個時間點?午睡?”
虞婳莫名其妙。
而且容硯之身體靠的這么緊,嚴(yán)絲合縫,真的好熱好不習(xí)慣。
“不行嗎?”容硯之低啞的嗓音勾人穿耳膜,“乖點,你老公我累的很,在你這兒休息休息。”
虞婳:“……”
他們倆這算什么,恩愛兩不疑的夫妻嗎?
還是他真覺得他們倆現(xiàn)在在過二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