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著自己額頭上的傷口,一字一頓地說:“剛剛在校門口,是你兒子不遵守規(guī)則,強行加塞,蓄意撞翻我的車!”
“現(xiàn)在,你們不問青紅皂白,當眾打人,這就是海城大學的校風?”
我的質(zhì)問,讓紀振芳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但隨即,她聲嘶力竭地吼道:“閉嘴!這里就是我的地盤!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我的兒子也一樣!”
她的聲音在禮堂里回蕩,充滿了不容置疑的獨裁意味。
臺下的師生們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
紀振芳惡狠狠地瞪著我:“我不管你是哪個崗位的,從現(xiàn)在開始,你被開除了!”
“開除我?”我冷笑一聲,直視著她的眼睛。
“哦,那你恐怕要失望了?!?/p>
“因為今天這場歡迎會就是為我準備的,一直沒來得及介紹我的身份。”
“我是帝國最高研究院來招生的老師。”
我緩緩站直身體,盡管衣衫狼狽,但我的氣勢卻絲毫不減。
“你不僅開除不了我,還要為你們一家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的代價?!?/p>
我的話,讓紀振芳愣住了。
隨即,她和她的丈夫,以及臺上的紀瑾明,都爆發(fā)出刺耳的嘲笑聲。
她指著主席臺上的導師席,用一種極盡侮辱的語氣說:“你看看你這副窮酸落魄的樣子,再看看那個位置。”
“你該不會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妄想坐上你一輩子都夠不到的位置吧?”
臺下的學生中也傳來一陣竊竊私語和壓抑的笑聲。
“他還真敢想,那可是給最高研究院來的陳院士準備的位置?!?/p>
“就是,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