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讓你去殺風衣煬?”風眠歌一身黑衣靠在墻角,仿佛和夜融為了一體,林安學她抱著xiong靠在身后的柱子上,白金飾品在黑夜里發(fā)著光一般,耀眼奪目。
“你舍不得?”
風眠歌眨巴了一下眼睛,抱著的手里摩挲著那支匕首,“舍不得他?我只是怕你……”
林安細長的眼尾微微上挑,勾人又絕情,“不過是行刺,我們都做了多少年了?能有什么問題?”
風眠歌輕跳上了房頂,留下一句走了便已不見了身影,林安嘲諷一笑,那副嫵媚妖嬈的面容此刻只剩下凄涼,“閣主既已交代了,還來做什么?”
身后的人一身黑衣黑斗篷,完全看不出正臉,聲音卻是低沉好聽的,“小安,你去蒼離那一趟受傷了?”
林安仰頭一笑,紅唇勾著不小的弧度,看著卻十分森冷,“屬下受傷與否,不該是閣主該關心的問題!”
“小安,你不要這樣。”
林安轉了過來,帶著銀絲鎖鏈的蠶絲手套直直地對著黑衣人的xiong口,輕輕張開,按在那里,看向他的眼神帶著癡迷,卻又能隱隱瞥見冷意,“邵衍,你救我是真,我愛你是真,你利用我也是真,從前我為你心甘情愿被俘都不會吐半句話,但現(xiàn)在,我只是聞淵閣的殺手,與閣主你,再無半點其他關系!”
邵衍面罩下的眼睛帶著淚光,林安松開了手,向后退了一步,手背在身后,悄然握緊,“還希望閣主不要忘了與我的約定,這次任務一成功,我林安,便與聞淵閣再無任何的關系!”
邵衍就站在那里,夜色太深看不清表情,只是對著林安開口道:“你便如此恨我?”
林安轉身欲走,卻還是頓了頓,低著頭,聲音幾不可聞,“恨,不過是愛的借口罷了!”
邵衍看著離開的白衣身影,纖細妖嬈,她是個很好的殺手,不但可以奪命,還能奪心,偏偏,他給遲了……
葉傾漓來的時候并未告知楚天陵,卻不知他如何得到的情報,悄悄跟過來不說,還仗著他王爺?shù)臋嗔ψ≡诹巳~傾漓這里,葉傾漓看著這個跟個小孩子一樣的王爺,很是傷神!
楚天陵自打來了離國,幾乎圍著蕭應瓊轉,雖說整日在葉傾漓這兒蹭吃蹭喝,倒是給她省了不少麻煩。
葉傾漓忙于和墨繁翼商議細節(jié),幾乎日日早出晚歸,留了不少人給蕭應瓊,以便她的安全,卻被楚天陵分去不少人,以至于蕭應瓊去京郊別院后邊的山上拜佛時被人所刺,葉傾漓找了好幾個大夫都沒辦法,還是風眠歌出手相助,蕭應瓊的性命才堪堪得以保住,現(xiàn)下蕭應瓊已經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了,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
葉傾漓后悔至極,又回頭看了看那個趴在蕭應瓊床邊的王爺,只覺得這兩人都是她辦事的阻礙,倒是不怕蕭叔罰她,只是……
“小應傷勢這般重,看來來人目的不??!”葉傾漓氣憤地拍了拍桌子,語帶憤恨。
風眠歌將一切看在眼里,也沒拆穿,順著她的話,“的確,看來公主還是在盛京比較安全!”
“所言甚是,待她好轉我便送她回去!”
風眠歌將藥方遞給臨風,出了門。
葉傾漓也轉身出門,去了后院,打了個響指,竄出來三個便衣暗衛(wèi),葉傾漓沉聲道:“專門讓你們去保護公主,你們做的好事!”
為首的輕撫著xiong口行著禮,“主子恕罪,是莫心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