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荀一受傷,喬家人都聚在一起,特別是喬熹十分關心三弟的傷勢,一個勁地詢問有沒有抓到那些行兇的惡人。
如此反常的行徑倒是叫姜嫻微瞇起眼眸,心想難道這事和喬荀二哥有關?
其余人倒是沒注意,等將喬荀抬進屋里炕頭上躺著,大家伙也不好圍在新房里面,就讓姜嫻陪著喬荀,他們便出去了。
姜順德也沒想著留在喬家吃飯,架不住喬大山太熱情,一個勁地拉著他要喝酒。
上次被喝趴下,喬大山似乎不服氣似的,趕緊的讓王氏端上一碟子鹽焗花生米和一大盤子雜燴菜。
一邊喝一邊還感慨道:“親家啊,你們家辦事可真是敞亮啊,那嫁妝一抬進家里,你都不知道,這環(huán)溪村上下都羨慕死我家了,你養(yǎng)的女兒也是頂頂好的,昨個一進門就上交了嫁妝,叫我們保管著,這么好的兒媳婦真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姜順德聞言滿臉傲嬌,也不看看是誰養(yǎng)出來的女兒。
他端著酒盅和喬大山一碰杯,笑道:“這都是應該的,親家公謬贊了,嫻兒這孩子也是被我和你弟妹寵壞了,沒大沒小若是有什么做得不到的地方還請你們多多包容?。 ?/p>
“肯定肯定,我家那臭小子話少不會來事,往后也要請你們多指點??!”
“一定!”
兩個人碰杯喝起來了,看的房門口的王氏簡直沒眼看。
三郎還在屋子里沒醒呢,這倆酒鬼先喝上了!
她只能獨自去了廚房,正好碰見老二家的趙氏出屋倒水。
王氏輕瞥她一眼,不冷不熱問道:“老二呢?咋不叫他給你幫忙,你畢竟還在坐小月子,注意點不能吹風!”
“二郎去看三郎了!”
王氏自顧自嘀咕一句:“老二又抽啥子瘋,今兒這么關心他三弟呢!”
趙氏也心虛得緊,倒了一壺水后拎著快點回屋去了。
姜嫻他們屋里。
喬荀昏迷躺在炕上,傍晚時分王氏就給炕頭燒得十分熱乎,熱得姜嫻渾身不自在。
偏偏喬熹坐在一旁喝著茶水,一直也不說走,只差把心虛兩個字寫在臉上。
姜嫻實在忍不住,開口喊了一聲:“二哥。”
喬熹猛然回神:“欸,弟妹,三郎可醒了?”
“沒有,我估摸著一時半會不會醒,要不二哥回去等消息吧,二嫂還在坐小月子怕是不便的地方多著呢?!苯獘刮⒉[眼眸打量著喬熹,額上都滲出細密的汗珠了,看氣運白色普通,一輩子都做不了惡的人,怎么會謀害喬荀呢?
想到喬荀跟自己說的事,她又模棱兩可地說了一句:“二哥這個架勢,我怎么覺得二哥有些做賊心虛的樣子,呵呵,可能是我眼花看錯了!”
喬熹頓時坐不住了,站起身抬起一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道:“沒,沒,怎么會呢,我這不是沒事干,那三郎要是解手啥的需要人,弟妹你隨時開口啊,我們就住在對面,隨時能過來!”
“好!”
等送走喬熹,姜嫻心中已經(jīng)斷定,這事百分百和他有關!
喬熹哪里知道,不過是給遞話了弟弟的行蹤,那幫人前腳才走沒一會,后腳喬荀就被打昏迷的送回家來了,他整個人還慌著呢。
越想心里越是不安,要是三郎從此以后成為一個傻子,那幫人可是說了,只要給人弄傻了,不會讀書了,那么就再也影響不到少爺?shù)臓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