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在自己的套房里,自己的床上。
邊上多了個輸液架子,架子上一瓶點(diǎn)滴正在慢慢滴著。
身子很軟很無力,感覺血都從四肢流出去的感覺。
杰森和夏之安兩個大男人正一左一右地趴在床邊眼巴巴地看著她。
“什么時候了?”
她問,身上仍舊軟軟地,沒力氣。
“晚上了,姐,你就是過度疲勞,可能白天走的太多了,身體吃不消了?!?/p>
夏之安紅著眼道。
“啊,醫(yī)生剛來過給你看過了,夏之安,夏先生都知道了?!?/p>
杰森嚴(yán)肅地解釋道。
坐在她身邊給她掖了一下被子。
夏之安嚴(yán)肅地點(diǎn)點(diǎn)頭,“剛才給你看腦病的節(jié)后面還有哦,請,后面更精彩!
陸明修扶著辦公桌臉色有些灰敗,身子有些打晃,眼里盡是疲憊。
“陸總,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你已經(jīng)48小時沒合眼了!”
高毅看陸明修的臉色不好,忙上前扶住他勸道。
陸明修常年患有失眠癥,睡不著是常有的事,這兩天擔(dān)心安小姐的安危,八成又睡不著了。
“不用,給我準(zhǔn)備戶外的裝備,要越low越好,別嚇著她。”
陸明修臉上洋溢著興奮的微笑,就要見到活著的安知意本人了,也不知她變成什么樣了,應(yīng)該很美吧。
倒在她懷里的感覺應(yīng)該很好吧。
他突然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
第二天早上,京城麗景酒店用過早餐的安知意早早地告別了杰森和夏之安,夏之安和杰森死活非要送站。
機(jī)場臨別時,夏之安往安知意手中塞了一袋東西,安知意摸了摸袋子里,鼓鼓囊囊的,像是藥瓶,藥盒,“什么???”
安知意好奇的問。
“一包子藥,昨天,我又給那個醫(yī)生打了個視頻電話,他給開的藥名,我連夜讓人買的,抑制腫瘤的,還有一些常備藥。”
“二姐,知意姐,算我求你了,呸呸呸,我把你當(dāng)我二姐了,對了,別太早去見她,不然,那家伙會來托夢罵我的,……本來就是個良性瘤,你就作吧,瞎了,癱了,不是有我呢吧?有我這假弟弟嗎?”
夏之安扭過頭去擦了擦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