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年,他和安知意兩人好像真的生疏了許多,每次見她的時候,她不是戴著耳機自顧自的走路,就是手里捧著一本書邊走邊看,他知道她這個習慣,她從小,看的書奇奇怪怪的,好像每次的都不一樣。
再后來,她高一時,先后拿了兩個獎項,一個是作文的,一個是繪畫的,其實安知意高一那一年她寫的小說已經登載在小說月刊上了,海城市級的作文比賽節(jié)后面還有哦,請,后面更精彩!
砸爛的畫作是安知意當年給他畫的一幅肖像畫,背景是當年他倆一起去蘇州拙政園拍的一張照片,背景是一個月亮門,肖像畫的面部被安云卿用煙頭戳爛燒毀了,肖像的上身被打火機燒穿一個大洞,還用刀子戳了很多個洞,已經無法復原,可見這位大舅哥當年的怒火有多大。
黎墨琛用手撫摸著畫布上的油畫顏色,喃喃地道:“知知,你在哪兒啊,還活著嗎?你是不是生我氣了。”
“嘶!”
胃部突然一陣翻江倒海,這兩天酒喝的有點多,夜里又睡不著覺,他知道著胃疼的老毛病又犯了。
以前她在的時候,每天除了正常的飯菜,還會煲湯、煲粥,他現(xiàn)在都在懷念那股米糊的谷香味,煲的粥里會放一些綠葉菜,有時是放一些海米,有時是青菜瘦肉粥,煲的湯里,會放一些山藥、枸杞之類的,反正從沒重復過,過去他只覺她煩,弄這些干什么,但她死后,家里換了好幾個傭人都做不出當年她的手藝。
還是一次他把那個味道說給一個做宴席的大廚,那廚子嘆道:“這怕是,我也做不出那味道,這粥怕是要從選米那時候開始就用心的吧,肯定是傾注了尊夫人的關愛吧,有谷香是因為是新米,還有煲粥時,米肯定經過泡水,泡多了就糟了,得定時,不能多泡,但時間短了也不行,米粒還沒泡開呢,還有煲粥時,人要站在火爐前不停的攪拌,以免糊鍋。
這粥要是熬煮的軟爛落胃,怕是要這樣小火煮熬三、四個小時,才得煮好?!?/p>
其實,誰都明白,不是粥的問題,是人的問題,用心煲出來的粥,和飯店里的粥是兩個概念,你就是做的再好,人不對也沒用的。
如今再也沒有這樣的味道,家里的仆人做出的味道再也沒有以前的樣子。
他也吃不慣。
男人坐在沙發(fā)上捂著肚子適應了一會兒,他站起來開門,沖樓下廚房正在干活的傭人劉媽喊道:“劉阿姨,有吃的嗎,給我熬點粥,我胃疼,不舒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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