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小時一到,我立刻爬起來鉆進周佟易的車,到警察局去報案。
并且將我暫時整理出來的幾條罪證遞交。
卻沒想到在興師動眾走出警局大門時,
竟然看到了消失的蕭庭宴。
8
他懷里抱著一大束白菊花,
“鹿鹿,小月光妹妹意外車禍。”
“在醫(yī)院住院,要一起去慰問嗎?”
直到踏入醫(yī)院,我的臉還沉的能滴出墨水。
白月光渾身包著紗布,胳膊腿打著石膏。
她就那樣靜靜地,面無表情的躺在床上,連眼神都是渙散的。
蕭庭宴嘆息著,把白菊花放在白月光的身體上,就差說句一路走好。
我跟周佟易漠然的看著他演戲。
蕭庭宴渾身沒有半點不自然,把他偷偷帶走的完整證據(jù)遞交到我手里。
“小月光妹妹帶著這個東西瘋狂飆車遠(yuǎn)離市區(qū),卻在上高速之前撞了重卡,弄了一身傷?!?/p>
“她被送到醫(yī)院,醫(yī)生打電話叫我這個當(dāng)哥哥的到這兒來簽字?!?/p>
他做的一切都天衣無縫。
就連周佟易也忍不住咋舌。
我保持一貫無視他的作風(fēng),走近病床兩步。
沒想到白月光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下,哭的亂七八糟,聲音異常尖銳。
“我是賤人,我再也不破壞別人的感情了!”
我詫異的定在原地,看著她瘋狂顫動的瞳仁。
蕭庭宴幽幽解釋,
“醫(yī)生說,小月光妹妹產(chǎn)生了嚴(yán)重的精神創(chuàng)傷,時而清醒時而糊涂?!?/p>
“徹底失去了自我掌控能力?!?/p>
我沒有回頭看他,在極度失望中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