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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字圈了chu來。她不禁抬tou問dao:“圣上,楊文懷原籍是哪里?”
“福州?!崩罴?yōu)樗饣螅罢歉M醯姆庖??!?/p>
西嶺月瞬間花容失se。
李純又從書案上拿起一張大唐輿圖,撂到她面前:“瞧瞧,這條復辟路線可是你最先發(fā)現(xiàn)的,你瞧chu了什么?”
西嶺月連忙定睛看去,一yan看到福州所在的方位——在大唐的東南沿海,歸屬于福建觀察使guan轄,是福建治所。
而福建正與江西、浙東兩鎮(zhèn)相連!由此,湖南、江西、福建、浙東、鎮(zhèn)海、淮南、淄青、橫海、魏博、成德、盧龍……這一條線終于完整了!
沒錯,這正是她所設(shè)想的,武氏遺孤的復辟之路!原本東南bu的一個缺kou,如今讓福建給填上了!放yan看去,大唐的整個東南bu及東bu沿海,完全淪陷!
“當初你發(fā)現(xiàn)這條線時,朕還覺得奇怪,武氏為何只要中南地區(qū)和東bu沿海,卻獨獨放過了東南?!崩罴冏叩剿齭hen邊,抬手指向福州的方位,冷笑,“原來他早有布局了?!?/p>
西嶺月拿著輿圖的手已開始輕輕顫抖,她qiang迫自己平復qg緒,還想解釋一句:“或許……這只是巧合?!?/p>
“巧合?你說是巧合?”李純雙目猩紅,“楊文懷的話你也聽
見了,那個劉掌柜,還有那宦官,都是滕王閣主派人所殺。看看這供詞,他們死前都指認了福王,這還有假?”
西嶺月被問得臉se煞白。
是啊,劉掌柜的那句“是成軒”,阿度的那句“福王無恥”,實在是太致命了!她當初的擔憂終于變成了真!武氏遺孤就像是變戲法一樣,讓那兩人親kou給李成軒定了罪!
但她還是想要辯解:“可是楊文懷還想殺王爺啊!若王爺是武氏遺孤的同謀,楊文懷怎會……”
“他不是同謀!”李純狠狠打斷,“他就是武氏遺孤!”
李成軒是武氏遺孤?!
不,這怎么可能?!這絕不可能!
西嶺月萬分詫異,她不知李純到底查到了什么,竟然會得chu這個結(jié)論:“圣上,這話未免太過草率,若王爺真是武氏遺孤,楊文懷為何還要殺他?”
“楊文懷是什么人?就是一條走狗!他自己都說了,先是李锜,再是滕王閣主,他從沒見過武氏遺孤!”李純抬手指著那塊“紫氣東來”的匾額,再度冷笑,“這匾額不也沒砸死他?他還不是毫發(fā)無傷?還有田季安,找誰當妹夫不行,非要找福王?”李純指著輿圖上魏博鎮(zhèn)的位置,“你看看,你自己看看!這路線可是你找到的!魏博想和他聯(lián)姻,難dao也是個巧合?”
“這天xia這么多巧合,全都發(fā)生在他一人shen上?!”李純驟然bagao聲調(diào)。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西嶺月
還想再行辯解,卻不知該如何開kou。是她最先從里找chu線索,找chu了這條復辟路線,而如今這卻變成了李成軒洗脫不掉的罪證!
從福建到魏博,那將近一半的大唐山河……是她親手將他推向了深淵!
西嶺月恨不得打自己兩個巴掌,一時再也想不chu更好的解釋。此時又聽鄭婉娘幽幽接話:“圣上,婉兒一直覺得奇怪,去年福王能從鎮(zhèn)海平安脫shen,也是蹊蹺得很啊?!?/p>
“婉娘……”西嶺月難以置信地看向她,不明白她為何要火上澆油、趕盡殺絕。認真論起來,李成軒并沒有對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