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眠咬著袖子在椅子上緩了好半天。
“不行,我才不信他這么輕易就肯放過我?!?/p>
之前遇見街上打馬而過的俠客她不過贊了句真好看啊,就被他折騰了一夜。
天知道她夸的是馬??!
桌上的食盒還泛著香,沈懷瑾還非得去做晚飯,這不擺明了剛剛在鬧她。
“這樣下去不行?!?/p>
俞眠坐直了身子,開始穿落在一旁的褻褲。
她決定跑路了。
這一年多,她無數(shù)次嘗試用攝息訣通過口鼻吸食沈懷瑾的精氣,都失敗了。
或許因為他實在病弱,又或許是其他的原因,總之她只能通過與他同房的方式才能獲取。
效率又低又累,還他說了算。
雖然確實伺候得挺好的。
但!
她才是妖!一個凡人怎么能做她的主!
俞眠去衣柜里團吧了兩條最貴的衣裙,又去梳妝臺將唯一的金首飾帶上。
“去你娘的懲罰,姑奶奶我今兒就去找錢員外,當(dāng)他十八房姨太?!?/p>
女子的陰氣,對狐妖的神魂也有很好的滋養(yǎng)作用。
可沈懷瑾太窮了,納不起一個妾。
之前她旁敲側(cè)擊提了一次,還被他罰了。
美其名曰此生唯她一人。
好面子的窮鬼!
等她到了錢員外家里,左擁右抱。
今天跟三姨太睡,明天跟四姨太睡,還有一院子的仆人可以吸。
越想越覺得有勁,俞眠包裹一系就準(zhǔn)備出發(fā)。
她一推門。
門沒開。
再推。
還是沒開。
她心慌。
“沈懷瑾,你怎么把門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