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已經走到姜辭憂的跟前。
很自然的環(huán)住她的細腰。
姜辭憂雖然沒有推開他,但是還是微微扭過臉:“我有幾個問題?!?/p>
“你說?!?/p>
“為什么偽裝身份?”
薄靳修看著姜辭憂的眼睛,神色淡然:“你好像從來沒有問過我的身份?!?/p>
姜辭憂抿了抿紅唇,的確,三年來,她從未關心過他,也沒有好奇過他。
雖然經常睡在一起,但對他的日常生活一無所知。
“你早知道我和嚴楓不是真正的夫妻?”
薄靳修撩了一下姜辭憂的長發(fā),漫不經心道:“我對別人的老婆沒有興趣?!?/p>
“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黑馬會所的那一晚,你喝醉了,聒噪了一個晚上,不想聽都不行?!?/p>
姜辭憂有些意外:“那晚,我們沒發(fā)生什么?”
薄靳修搖頭:“什么都沒發(fā)生,只是后來你吐槽累了,靠在我身上睡著了。”
姜辭憂極度無語。
“為什么不告訴我那天什么都沒發(fā)生?”她莫名有些生氣。
薄靳修笑了:“那你還會養(yǎng)我嗎?”
的確,包養(yǎng)薄靳修于她而言,是有種反正他們發(fā)生了關系,索性破罐破摔的心態(tài)在里面的。
姜辭憂竟有一種被算計的感覺。
“你說你堂堂京圈的太子爺,怎么會有這樣怪異的癖好?”
竟然喜歡被人包養(yǎng)。
薄靳修掐著她細腰的手微微用力:“誰沒有一點小愛好?”
她當然不會知道,黑馬會所的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