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世一模一樣,整個宴會廳瞬間炸開了鍋。
賓客看著兩個容貌打扮一模一樣的女子皆是愣神,都齊齊看向陸景淵。
陸景淵的表演好得過分,他震驚地站起來看了看白芷,看了看我,似是在仔細(xì)分辨。
而后,他猛地將手中的琉璃酒杯擲于地上,直指向我,中氣十足的聲音響徹整個大廳:
“來人!將這個冒充主母、意圖不軌的賤婢,給我拿下!”
說罷他便直奔向白芷,一副好丈夫地模樣檢查她有沒有受傷,然后將她護在身后。
眾人看見這場景,小聲議論起來:
“什么?冒牌貨?”
“天哪!這怎么可能?這侍女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好戲開場,那我也該配合開演了。
我擺出一副驚恐的樣子,從座位上站起來,瘋狂地辯解。
我指著白芷,聲嘶力竭:“她才是白芷??!夫君!你被騙了!我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認(rèn)錯我呢!”
白芷立刻露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白芷,到了這個時候,你竟然還要狡辯?我自認(rèn)平日待你不薄,你……”
我轉(zhuǎn)向陸景淵,眼中帶著最后的期盼:“侯爺!你告訴他們!你告訴他們我才是你的妻子??!”
陸景淵冷冷地看著我,眼中滿是厭惡與不屑。
“夠了!你這個賤婢,還想演到什么時候?”
我絕望地環(huán)視四周,大聲喊道:“我身上有證據(jù)!我脖子后面有一顆紅痣,從小就有的!她肯定沒有!”
說著,我便要撩起自己的頭發(fā)。
然而,白芷卻先我一步,她輕輕撩起自己頸后的秀發(fā)。
一顆與我一模一樣、位置分毫不差的紅痣,赫然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滿場嘩然!
我心底冷笑,臉上卻是一片慘白,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擊,連連后退。
“不……不可能……我的手腕內(nèi)側(cè),有一道兒時被燙傷的淺疤……”
白芷聞言,默默地擼起自己的衣袖。
同樣的位置,一道顏色、長短都別無二致的淺疤,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