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婚姻誰對誰錯,你我心知肚明?!?/p>
大屏幕上,是莊月長期包下的某間套房的開房。
莊月常用的那套獨家高定護膚品旁,赫然擺著一把男士剃須刀。
洗漱臺上,成對的牙刷杯挨得極近。
還沒說話,就有人坐不住了:
“就這?你一個破開車的懂什么高檔酒店?”
“就是啊,長期包個房怎么了?我跟家里吵架了也住酒店,犯法???”
岳父指節(jié)叩擊桌面,說:“少賣關(guān)子。”
我點開剃須刀特寫,“試問誰家妻子住酒店會用剃須刀?”
莊月的眼淚成股而下,哭道:“這些…這些都是酒店準(zhǔn)備的,我根本沒用過?。∥覀冞@么多年的夫妻,你怎么這樣懷疑我?”
彈幕瘋狂討伐我:
【沒實錘就閉嘴!拿這點破玩意兒糊弄誰呢?】
【笑死,姐姐包房給閨蜜住不行?有錢人辦事需要向你報備?】
【合著東西放一塊就是同居啊,那我跟保潔阿姨共用一個洗手間算不算有一腿?】
楊德亮狠狠把我摜在墻上:
“你知不知道這么做會毀了小月?!就憑廁所里幾樣?xùn)|西,你就往自己媳婦頭上扣這種臟帽子?”
失望至極地說:“秦家怎么會有你這樣的畜生?”
我剛要開口,岳父已經(jīng)抬手示意。
兩個保鏢立馬對我拳打腳踢。
傷口崩裂,鮮血浸透衣服。
岳父狠聲道:“律師已經(jīng)在起草文件,不僅要你凈身出戶,更要你傾家蕩產(chǎn)!”
莊月抽噎著,拽住岳父衣袖,“爸,讓小宏說清楚也好……”
話音未落就被厲聲打斷:“再護著他,以后就別叫我爸!”
她渾身一抖,立刻噤聲。
我強忍眩暈,顫抖著劃開平板。
“那這位也是酒店配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