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隔壁傳來了一個暴怒的聲音:“新來的那個榮佩呢,叫她來伺候老子,上次被她咬了耳朵,這次我非得好好收拾收拾這賤蹄子!”
原來榮佩剛來萬花樓掛牌接客,便被一個有錢的老頭看上了,花了大價錢買了她的初夜。
可誰知道榮佩寧死不從,不斷的掙扎就算了,還情急之下咬了這老頭。
老鴇賠了不少錢才了結(jié)此事,后來便把榮佩關(guān)起來訓(xùn)練折磨了。
如今才放出來,這老頭又不死心的來了。
唐禹哲皺眉:“誰在說話?”
老鴇連忙道:“鄂州來的富商,出手闊綽,恐怕是來鬧事的?!?/p>
鄂州有流民作亂,老百姓無處可逃,有點辦法的卻都跑了出來。
這富商反正做著生意,便打算一邊玩一邊回老家去。
榮佩一臉害怕,連忙跪了下來:“我愿意伺候你,唐公子,別讓我過去!”
面前的唐公子至少年輕,至少一會兒自己求求他,或許還能逃過一劫。
若是去伺候那個老頭子,可就不光是睡一覺的問題了,那老頭記恨自己上次傷了他,估計得要了自己半條命。
唐禹哲見她一臉害怕,渾身顫抖,連忙道:“你放心,有我在,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讓你去伺候。”
沒想到這話卻被隔壁的人聽到了,老頭怒氣沖沖地喊著:“誰這么大面子,敢在萬花樓說這種大話?!?/p>
唐禹哲也想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安平侯的地方也敢這么囂張。
他來到了隔壁,只見除了一個滿臉胡子的老頭之外,還有兩個錦衣公子。
一個年紀(jì)稍微大些,劍眉星目,一個不過十七八歲,長得粉面桃腮,而且耳垂上還有耳洞。
唐禹哲挑眉,居然還有女扮男裝來喝花酒的。
年紀(jì)稍微大些的公子瞪了老頭一眼,沖著唐禹哲拱了拱手:“久聞榮佩姑娘芳名,今日前來一睹風(fēng)采,擾了公子的雅興,抱歉?!?/p>
唐禹哲一臉不信,榮佩才來多久,還久聞芳名,這兩人分明是來給這老頭撐腰的。
“既然來都來了,公子何不坐下喝杯酒?”
唐禹哲倒想看看,今天他就要保下榮佩,這幾個人能把他咋滴?
“我們兄弟姓蔣,從鄂州而來,在松桃縣小住,這位是我們家的管家,敢問公子尊姓大名!”
唐禹哲白了那老頭一眼,這么囂張原來是個管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