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小姐認(rèn)為我該如何打算?”
“一直依附于侯府不是辦法,等我們成親后就搬出去住,招兵買馬發(fā)展自己的勢力,萬一形勢有變,我們也不至于太過被動。”
“小姐深謀遠(yuǎn)慮,在下佩服。”
禾清面上一紅:“我這幾天瞎琢磨的,算什么深謀遠(yuǎn)慮,父親找人看了日子,下個月就有良辰吉日,等我們成了親,我就會跟父親說我們搬出去住。”
唐禹哲看著這個單純的小丫頭,情不自禁將她摟在了懷里。
“小姐如此待我,我真不知該如何報答小姐?!?/p>
“你我既然成親,就是一家人,我為你考慮也是應(yīng)該的。”
唐禹哲的手伸到了她的衣服里,觸摸到了她嬌嫩的肌膚。
禾清連忙退開了:“不可胡來,我姐姐盯我很緊,被她抓住可就不好了。”
禾清慌里慌張的離開了之后,安平侯那邊派人來叫唐禹哲了。估計(jì)是楊大人這邊有了結(jié)果,他連忙趕過去。
見安平侯和涂大人面色不善的盯著自己,他的心提了起來,這是什么個情況?莫非是自己哪兒露出了馬腳?
“侯爺,涂大人,是出了什么事兒了嗎?”
安平侯一臉嚴(yán)肅的盯著他:“你可知楊大人的家人不在府上,就連金銀細(xì)軟,也都收拾的干干凈凈?!?/p>
唐禹哲皺眉:“楊大人的家人已經(jīng)跑了?不可能吧?此事如此機(jī)密,莫不是我們之中出了內(nèi)奸,有人告密了?”
與其等侯爺主動提出,還不如由他說出來。
“不過若真有人告密,楊大人今日又何必前來送死?”
安平侯咬牙切齒道:“我也在想這個問題,賢婿,你覺得誰最可疑?”
唐禹哲認(rèn)真分析道:“此事是昨天晚上在席間才定下來的,宴席上所有人都有可能告密。”
“畢竟楊大人是今早才來府上的,一晚上的時間,要去報信綽綽有余。”
安平侯盯著唐禹哲:“昨天晚上宴席散了之后,你去哪了?”
唐禹哲立即作出一副受傷的表情:“侯爺不會是懷疑我吧?我都要娶禾清小姐了,以后的前程也全靠侯爺,我怎么可能做這種吃里扒外的事情?”
“再說了,我的確沒有離開過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