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禹哲擺了擺手:“大人此言差矣,侯府才多少銀錢,怎么能安頓得了這么些百姓?!?/p>
“如今松桃縣的銀錢全靠我們賣肥皂,寶劍,香油,瓷器,要不這么些百姓非得餓死不可!”
蔣玉鳳連忙拉了拉他的袖子:“行了,你可收著點(diǎn)吧!”
太守猛地站了起來:“無知豎子,素來狂妄,昨兒才到鄂州便去天香閣顯擺了,“騷人欲賦先停筆,怕驚江底萬重秋”便是你寫的吧!”
唐禹哲愣了一下,這太守可真是手眼通天啊,昨天才發(fā)生的事兒,就傳到了他這里。
蔣玉鳳一臉懵,她日日跟唐禹哲在一起,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時候?qū)懥诉@首詩?
還有他也太狂了吧,怕驚江底萬重秋,他是有多瞧不起別人!
唐禹哲拱了拱手:“正是晚輩所寫,不過是游戲之作罷了!”
“游戲之作?我看你根本是目中無人,年紀(jì)輕輕就如此狂妄,若是為官做宰,豈不是更不把別人放在眼里?”
見他動了怒,唐禹哲忙道:“大人教訓(xùn)得是,晚輩以后定當(dāng)謙遜!”
太守冷哼了一聲:“行了,我人也見過了,你就去驛館等著吧,待本官想好要給你安排個什么差事,自會通知你!”
唐禹哲心里一陣嘀咕,這一回驛館,就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了,他可耗不起。
“太守大人,松桃縣剛剛發(fā)展起來,秦安縣又百廢待興,我還是想回去帶著老百姓發(fā)家致富,多多給大人上稅!”
太守一甩袖子:“松桃縣跟桑南國接壤,乃是兵家重地,交給你不合適!”
唐禹哲連忙看向了蔣玉鳳,可這娘們竟不動聲色,一點(diǎn)兒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他只得無奈道:“松桃縣縣令只有我能勝任,大人若實(shí)在不放心,可以問問長了郡主蔣玉鳳!”
太守驚訝地道:“你認(rèn)識長樂郡主?”
真要算起來,蔣家才是正經(jīng)的皇親國戚,他這里要離得遠(yuǎn)些。
兩邊的官吏竊竊私語,難怪這小子這么狂,原來是攀上高枝了。
蔣玉鳳搖了搖頭,只得站了出來。
“玉鳳見過太守舅舅!”
太守打量了她一眼,當(dāng)即“哈哈”大笑:“你這丫頭怎么打扮成這個樣子,回頭讓你爹知道了,你就等著受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