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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起踢斷安德魯凱斯的脖zi?！?/p>

“你的脖zi也不保險。”

艾n摸了摸自己的脖zi說：“我會注意的。但現(xiàn)在我們得達成共識，你可以把我當zuo一個盡職的仆人來看待，這樣就不會覺得難堪了。有什麼想要我?guī)兔Φ恼堈fchu來，反正他們聽不到。而我唯一的要求是，請你不要和我作對，也不要自暴自棄?！?/p>

他倒chu消炎藥，把藥片saij麥克嘴里，打開紙杯的蓋zi送到他嘴邊說：“用咖啡代替吧，再向他要shui會讓我崩潰的?！北鶝龅目Х软樦鴋ou嚨一沖而xia，藥片混著nong1郁香味的yetiliuj了麥克的胃里。他gan到胃bu一陣痙攣，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艾n咬著漢堡說：“抱歉，我忘了你該喝dianre的?！彼舩ia紙杯找到塑料湯勺，這東西除了喝湯什麼也gan1不了。

“戰(zhàn)俘營真是個使人j化成變態(tài)的好地方。”艾n舀了一勺nong1nong1的蔬菜湯試試，味dao十分鮮i?！拔业贸姓J，變態(tài)也是有優(yōu)dian的?！?/p>

艾n送了一勺到麥克嘴邊。麥克沒有拒絕，不久前，安德魯凱斯那樣喂他時，他還覺得受辱而躲開了，但他沒有躲開艾n的勺zi。

“我冒了很大的風險，如果這件事傳揚chu去，我的中介人一定會把changzi笑斷的?！卑琻說，“這次全都拜他所賜，如果不是他，我現(xiàn)在正在bang托塔砂糖海岸愉快度假，比基尼和xggan女郎，金se海灘和總統(tǒng)套房?！?/p>

“那麼你為什麼放棄在天堂沙灘上的放dang生活來殺安德魯凱斯？”麥克問。

“不為什麼?！卑琻說，“純粹是興趣。我以為很容易完成，如果你不tiaochu來礙事的話。”

“我也想說如果沒有你cha手，安德魯凱斯現(xiàn)在正在監(jiān)獄里等待受審?！?/p>

“監(jiān)獄比這里gan1凈嗎？只要他不死，在監(jiān)獄里一樣可以zuo惡。你的想法過時了，麥克艾爾維斯警官，這是個充滿暴力的世界，正義并不會產(chǎn)生好結果。告訴你一個真理，地獄永遠比監(jiān)獄可靠?！?/p>

麥克閉kou不談，盡guan他對此類說法很不贊同，但沒有當場反駁抗議，對於艾n送來的湯還是一kou一kou喝xia去。

“如果當時我不在場。”麥克問，“我不在場的話，你會怎麼zuo？”

“由於這項工作的報酬不多，我可能不會用掉所有zi彈，但是會盡量使他看起來che。把他剝光了在xiong前寫字怎麼樣？”

“我想聽聽標語的nei容？”

“通俗一dian，就寫‘僅供瞻仰’?！?/p>

“很像個替天行dao的孤膽俠客。”麥克說，“你自我cui眠了多久才變成這樣？”

“我從不認為自己是英雄?！卑琻收起笑容說，“我很清楚自己只是個殺手，沒有dao德觀，沒有善惡gan，除了sharen，我的生命中沒有別的東西?！?/p>

他們在這個充滿了血腥味和荒yin氣味的地xia室里對視，相互保持著微妙的均衡。有一瞬間，麥克似乎覺得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這令他有些震驚，還有些動搖。他們相chu1的時間實在不長。這個年輕殺手使他產(chǎn)生一種錯覺。一種tgshen而chu的自暴自棄gan，一種對危險的親近gan。

艾n似乎在思考，又像在凝視虛空。他的雙yan透過障礙，穿破層層迷霧回到了一個秘密的場所。

“怎樣才能去天堂？”

“想一想，你會知dao的。”

瀆神的yu望

“早餐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