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敢試一試。
他嘆了口氣,苦笑道:“我是天水謝家的謝彬堂,本來是為了侄子謝瓊文來討個公道,不曾想有高人在此,既已冒犯但求條活路?!?/p>
“哦,你是謝瓊文的長輩?就這點水平也敢找上門,勇氣可嘉。”
張?zhí)焯煲詾樾炷晔瞧咂?,那么能被徐年瞬間制伏的謝彬堂自然高不到哪里去。
她打趣道:“還真是打了小的來了老的,現(xiàn)在我們又打了你,不會之后又冒出來個更老的吧?”
“不會,只要二位放我一條活路,我可以做一個主,謝家與二位的任何恩怨都將到此為止,自此兩清。”
這不是權(quán)宜之計,而是謝彬堂的肺腑之言。
無他。
這才最符合謝家的利益。
如果早知道教訓謝瓊文是五品大真人,謝彬堂的回禮就不是現(xiàn)在這樣了,而是真的提上禮品登門拜訪,不說化干戈為玉帛,至少也表明態(tài)度。
畢竟謝瓊文也沒缺胳膊少腿,也就是吃了些苦頭。
前倨而后恭引人發(fā)笑?
可若是死了,便是哭都哭不出來了。
張?zhí)焯於⒅x瓊文看了片刻,直勾勾地眼神仿佛是在打量貨架上的待售之物。
羊角辮少女一拍手,看的謝彬堂心驚肉跳,生怕化鶴散從少女手中灑出來,淋到自己身上。
“我明白了!你是來百槐堂看病的對吧?”
這又是哪一出?
謝彬堂猜不透,也沒得選,附和著點頭:“是,我是來百槐堂看病的。
張?zhí)焯煨澚嗣佳郏骸翱床?,是要錢的,這也沒什么問題吧?”
“治病收錢,此乃天經(jīng)地義?!?/p>
“我這里可是百槐堂,診金貴點也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