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那間百槐堂里,不論是王侯將相還是販夫走卒都一視同仁,誰都可能得救,也誰都可能不得救?!?/p>
心胸開闊,一視同仁。
這大概就是說話的藝術(shù)了。
大祭司沉吟片刻,沒有答復會不會帶阿萊夫去百槐堂,反而是問道:“道一宗的天下行走,如今都已經(jīng)入了首輔大人的棋局之中了嗎?”
“非也非也,我個山下之人哪能算計到山上,那位呂行走登上擂臺,就如他說的只是為朋友討個公道,實在是意外,不過總的來說,于我大焱,也是可喜之事?!?/p>
雖然呂盼只為朋友而來,但他確實為解決掉了阿萊夫。
破去了這一擂臺上的強敵。
“不妨告訴大祭司,原本我為阿萊夫王子安排的對手,另有其人……喏,就是那位了。”
擂臺之上。
站上了一位瘢痕臉的男人,他正解下背上之物,拆開布條。
沒有了束縛。
幾乎凝結(jié)成了實質(zhì)的兇煞之氣,頓時沖了出來。
為這微涼的秋,更添上一抹肅殺。
“……大人,呂行走解決了阿萊夫,那首輔大人給我的差事,該怎么算?”
無人察覺玄衣衛(wèi)統(tǒng)領(lǐng)秦高軒何時來到了瘢痕臉男人的身旁。
他指著大漠人之中,正因為阿萊夫的嚴重傷勢而面有悲戚的阿木爾,沉聲說道:“只要你能在擂臺上堅持到他上場,首輔大人答應(yīng)你的事情依然算數(shù)。”
“大人,如果我沒理解錯,要是那人最后上場,我是不是就要解決其他所有人,得連勝五場,一穿五?”
“是的,而且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不出意料,他只會最后一個上場?!?/p>
“呵,難度這么大啊……”
秦高軒說完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瘢痕臉的男人搖了搖頭,一步步走上擂臺。
解下背上之物,拆開布條。